分贪心,酿了几坛就往我上隐送几坛罢。”
再者是紫极仙君:“嗯……魔殿正前方立着的那尊大鼎不错,我想弄回去紫极宫,就是不知道摆着和衬不和衬。”
最后是墨桦:“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就是当初追染儿时不得已送与神君的那两幅墨宝,不晓得还在不在,在的话该是还留在昆仑山。哦不用太麻烦,我可以自己抽空去昆仑山取的。”
我突然有种顿悟,这群无耻神仙,还是少来往为妙。
只听卿华咬牙切齿道:“那还不快回去!东西我明日差人送去就是!”
一竿子人丝毫不顾卿华的抓狂,闲闲散散道:“嗳今夜这么晚了还要回去,麻烦!不如就勉为其难地歇一晚客房罢。”说着就自顾自地东摸西摸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回过头来,冲我们眨眼笑道:“哦对了,今夜是该好好放纵一下,只是二位莫要太操累的好。”
(三)
见人都走光了,眼下园子里一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心里慌得紧,心跳得也厉害,不晓得该干什么。
今日是我与卿华的大婚,让我感觉像在做梦一般。
我踟蹰了下,才嗫喏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卿华拉起我的手,我丝毫没有准备,便突然揽住我的腰,一下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他道:“该怎么办,自然也是去歇息了。”
卿华抱着我一直走到房间里。桌上立着两只红色烛台,正燃着昏黄的灯火。还有边上摆满了各种果品,和一壶酒。
晃眼看见崭新新的床榻,上面铺着大红色的锦稠丝被,不晓得为何,我脸竟有些发烫起来。
我埋着头问:“今夜……我们歇在这里么?”
“嗯。”我瞟了瞟床榻,又问:“就我们两个?”
“嗯?”
我觉得有些不对,忙摆手道:“我、我是说,就这一张榻?”
“日后都只有这一张榻。”
卿华将我放下来让我坐在榻边上,然后兀自走到桌前,纤白的手指拎起酒壶,添了两杯清酒。然后侧头对我清清淡淡地笑,但那双眸子却似贴了热胶一般直勾勾火辣辣地黏在我身上不放,道:“弦儿,过来。”
我看了看他,再看了看桌上的酒,心想着该是要与他一人喝一杯酒,遂趔趄着走了过去。
哪晓得我刚一走过去站稳,卿华就端起酒杯也不与我碰杯便径直喝了下去,然后不经我反应过来,便欺身搂住我的腰,唇瓣贴上了我的。
温热的酒水顺着他的舌头滑进了口中,一口甘醇。只可惜,咽下的时候咽得急了些,我一下给呛住了,忙推开了卿华,捂嘴闷声咳了起来。
我抬眼哀怨地望了他一眼,不想他却轻轻笑出了声,伸出两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酒渍,神色动作魅惑蛊人得很。
霎时我只听见自己的喉咙咕咕滑动了两下。
只见他手指冲那烛台一弹,红烛就灭了。房间里突然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四)
摸索中,一双手自后边抱住了我,让我靠近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胸膛。只听卿华在我耳边喃喃低语:“弦儿别怕。”他带着淡淡桃花香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窝里,惊得我些微颤栗。
我烧着脸,低低道:“没怕。”
卿华便呼了一口气,随即伸出舌头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道:“弦儿你知不知道,这一天我等了有多久。在你还那般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等了。”
我随着他轻咬,身体震了震,随即虚软无力地靠着他的怀抱,手抚上他搂着我的手,唤了他一声:“卿华,傻瓜。”
卿华却似不大满意,道:“我更想听弦儿再唤我一声‘夫君’,嗯不,日后都只能唤我‘夫君’。不论多少年。”
说罢两人都沉默了。
我晓得他在等我那般唤他。可是……可是……我突然觉得十分地难为情。动了好几次口,愣是唤不出声来。
良久他才叹了一声,道:“罢了,弦儿不想唤的话那就不……”
卿华那般语气,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他叹气,不想听见他叹气,更不想让他低落沮丧。他话还未说完,我转身踮起脚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便堵住了他的嘴。
身体起伏得厉害,随后唇离了他的嘴,凑到他耳边,低低唤道:“夫君,夫君,夫君。”自己声音亦哑得厉害,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愣了愣。
卿华抱起我放在了床榻上,半俯下身,温温的手指一直轻抚着我的面皮和头发。然后有些颤抖着往下,轻轻剥开我的衣裳。
就在我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层衣裳时,我突然想起桃林里的事情,不自觉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弦儿?”
我发起抖来,嗫喏道:“上回……上回很痛……”
卿华便完完全全俯下身来,手隔着衣裳抚摸着我的脖子一直往下滑,惹得我身体阵阵颤栗。他在我耳边道:“弦儿还愿意再信我一回么?”
我忍着颤,道:“一直都信。”
卿华的动作顿了顿,继而整个身体向我压来,狂烈的吻袭得我不住地喘息。他手指指轻轻一拉,便拉开了我身上仅剩下的唯一一件衣服。
他又解开自己的衣服,衣摆扫过我的面皮,夹杂着淡淡的桃花香,然后落在了枕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