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桑枝发现自己手脚被反绑在一根不算粗壮的柱子上,嘴上被贴了胶带封住发不出声音。
抬头,眼前是一片凄凉的废屋,屋内甚至没有电灯,只在一张破旧的桌子上点了一支蜡烛。借着蜡烛昏暗的豆火,桑枝看到桌子旁边坐着三个男人,此时正盯着自己面露狞笑。
桑枝心里一惊,再没有经历,此时她也知道自己是遭遇了传说中的绑架!
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无奈绑她的人帮她的时候,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女人而手下留情,绑绳非常紧固几乎没有一点松动之处。
桌旁坐着正喝酒的三个男人,见桑枝醒来,其中一个走了过来。
桑枝挣扎着抬头,刚才因为距离远光线暗看不清男人的面貌,但此时男人跟自己近在咫尺,桑枝乍见之下瞳孔倏然睁大。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郑尧!
桑枝没有想到绑架自己的居然是郑尧!
郑尧居高临下一双阴冷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桑枝,冷笑道:“你没想到吧,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一把扯下桑枝嘴上的胶带。
桑枝猛咳了两声,深深吸了两口气,恨恨的瞪着郑尧冷冷的道:“你什么意思?”
桑枝不明白郑尧一个理性的知识分子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郑尧,你疯了吗?”
面对桑枝的质问,郑尧忽然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说着,上前一把将桑枝的下巴狠狠的攫住,一双阴鸷的眸子透着近乎发狂的腥红,狠狠的道:“我说过只要一年,只要肖菲把孩子生下来,你为什么就不肯替我保守秘密?为什么?”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我丢官罢职,都是你害的我众叛亲离!”
桑枝冷冷的看着近乎歇斯底里的郑尧,心里生不出半点的同情,冷冷的道:“那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啪的一声脆响,郑尧扬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桑枝脸颊上。桑枝顿时觉得自己半边的脸颊仿佛火热的烙铁烫过般的火辣辣的麻痛,痛的她几乎昏厥过去,但却依旧挺着小脑袋,狠狠的瞪着面前已经发疯的男人。
“咎由自取?”郑尧嘴角儿慢慢扬起一道邪恶的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咎由自取!”
说完转过头,对身后的两个男人说道:“快点,速战速决!”
郑尧说完,又邪恶的看了桑枝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破屋。
屋外星稀月冷,郊外的夜总是给人一种恐怖静谧,正值炎热的夏夜,郑尧却忽然觉得脊背一阵阴寒,不由自主的裹紧了身上的衬衣,掏出一根烟点燃,猛吸了几口。
屋内,两个男人见郑尧出去,立马儿露出恶心的淫笑,看得桑枝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桑枝心里一阵恐慌无措,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从心底生出。
这是二十多年来,桑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感觉到恐惧,那种从心底生出的绝望让她陡然张大了嘴巴,厉声喝道:“你们住手!”
两个人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的叫喊而有任何的停顿。
倏地室内一片明亮,桑枝不适应的闭了闭眼,睁开时,只见一个男人已经打亮了摄影灯架起了照相机。
而另一个男人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与自己近在咫尺伸手可及。
桑枝此刻还不能完全明白这两个人是要怎么对自己,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你要干什么!”桑枝瞪着一双眼睛惊恐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声音有些颤抖。
男人邪邪的一笑,伸手一挑,桑枝身上的绑绳已经被他手里的刀子唰的割断。
桑枝一惊,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已经摆脱了绳子的束缚,起身便跑。
不料因为被绑的时间过久,才迈出一步,便腿脚酸麻的跌倒在地上。
男人嘿嘿冷笑几声,伸手一把将桑枝捞起,狞笑着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啊……不要,不要啊……门少庭,救我!”
在桑枝昏厥的前一秒,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儿,就是死也绝对不能让这男人得逞。于是一狠心,照着自己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男人吓了一跳,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外表看上去柔弱的一副好欺负模样的女人,居然会对自己这么狠心。
说白了,他们做这种事情只为求财,但为了这点儿钱真的闹出人命来,还真的是借他们几个胆子都不敢。
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把制住桑枝的嘴巴,让她的牙齿没有办法咬下去,然后朝身后男人一使眼色,那男人上来,一掌砸在桑枝后脑,桑枝瞬间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出了一口气,恨恨道:“妈的,这娘们儿看着柔弱,没想到性子却刚烈的要命,差点就弄出人命来!”
“没事,她现在只是昏了过去,只要我调好角度,出来的效果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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