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焰,风夜寒看着白玉珠的眼里是深邃中透着的阴厉。
风夜寒知道白玉珠的武功很高,却没想到她的武艺会这么的高,有一种棋逢敌手的感觉。这是除了那天无心门医圣之外她是第二个让他心生这个感觉的人。
她们同样都是女人,她们同样在暴怒时会出现一模一样的眼神,甚至连武功都是一样的高强。
等等!风夜寒震惊住,被他强压身下的女人和白玉珠完全就是相似的,性格,武艺,眼神……
这一刻,他看着她满是震撼,惊到连白玉珠的一脚踢来都没有躲开。
喉间发出一声闷哼,风夜寒从半空中落下,勉勉强强的站立住,喉间有甜腥涌上,他被白玉珠重重踢中了胸膛,内脏的剧痛让他知道受了很重的内伤。
“你给我住手!”眼看着白玉珠弃他而去直冲月儿,他一咬牙就又一次出手阻拦,这一次,不再是拳脚相对,而是他直接将她紧紧的禁锢在了怀里。
“你放开!”白玉珠却是怎么都没想到风夜寒会这么做,下一刻,她就安生的待在了他的怀中。
眼看着将风夜寒打伤,她可以直接取月儿的小命,就是在这般大意下被风夜寒给抱住并且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还说不出一句话。
不敢随意将银针暗器带在身上,却在这一刻后悔没带,不然,毒针甩向那月儿,那不用如此麻烦。
“去叫御医过来!”风夜寒毫不理会怀中人猩红暴怒的样子,他抱着她边说边走。
路上,白玉珠双眸凝满火焰怒瞪着风夜寒,鼻息间满是他身上龙诞香的香气,耳边更是他沉稳的心跳声。
可是,她知道,他被自己打的受了重伤,气息混乱不稳。
她被丢在了房内软榻上,御医在慌张的为他用银针刺穴疗伤,他的额前满是冷汗,眼里都是隐忍的痛楚。
可是,让她受不了的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是探究的,又是笃定的复杂,他又想干嘛?虽是不解他的眼神,也在暗中解开穴道。
御医才退下,风夜寒虚弱的走到白玉珠面前,他动手解开了她的穴道。而这时候,白玉珠也正好冲破了穴道,下一刻她噌的一下子从软榻上跳开,距离他几步开外警惕的看着他。
“墨宣……无心门少主……白玉珠……”风夜寒定定的凝视着面前戒备的白玉珠,他神色不明的问道:“你就是无心门医圣!”
“不是!”白玉珠想都没想就矢口否认,“我不是医圣,医圣大小姐不在京城!”
大婚当晚他就这么质问着自己,现在又是这么问?他看穿了自己不成?那不该的?她的容貌这么丑,而且也没用江湖流传医圣很厉害的暗器银针,那他怎么又在怀疑自己?语气还这么的肯定?
这样的回答让风夜寒莫名的心里很失望,更多的是揪心,听白玉珠的话似乎她认识无心门医圣,她和他所知道的女人真的那样的相似,酷似的让他误以为她们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然而,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那个被他征服的女人那般的美丽,她却这么的丑陋,怎么可能是他心中的她……
“那她在哪里?”他追问白玉珠。
“我怎么知道!”白玉珠脱口而出。
风夜寒静静的凝视着白玉珠,他看着她的眼神和上次在马车时的神情是一样的,透过她的眼睛在看另外一个人。
“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出禁室!”很久,他深幽的眸子恢复平淡,他问她。
“解释?”白玉珠听后冷冷一笑,他就不信她,还要她怎么解释?她冷声道“没解释!更没理由,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从来不信我!”
“告诉我。”风夜寒往白玉珠面前挪了一步,就看到白玉珠忙后退了一步,他无奈一笑。
白玉珠一直都无法看透风夜寒是怎样一个人,就他刚刚的表情让她都觉得自己看错了,她竟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情感。
她看了他一会,最后开口道:“我承认让紫儿打了月儿的婢女,却没有动手打过她,更没有推她如水。我闯禁室是因为她往禁室里丢了蛇和老鼠,我逼不得已才逃出来……”
风夜寒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直视着冷冷盯着自己的白玉珠道:“可我去时,禁室里没有蛇和老鼠……”
“我没有撒谎!”白玉珠气愤言道。他的话中意思就是说她在撒谎欺骗他,事实上,她没有撒谎,那月儿就是丢了蛇和老鼠,他来时没看到这些脏污,肯定早就月儿的人给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