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冷月又跟裴宁轩道,“至于朝廷的那些官员,只要让皇上将人都集聚在一起,呆上几个时辰,我便能看出哪些人染上了毒瘾,之后将染上了毒瘾的人专门隔离起来,我开个方子给宫里的御医,只要硬起心肠将那些人隔离,再配合治疗,要不了多久,朝廷这边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暂时找不出根源,暂时也至于这样了,裴宁轩点头应下,“行。”
于是,裴宁轩跟镇南王妃说好要带冷清泽过去白水镇,让她准备一番,等会来接人。
镇安王妃知道冷清泽和裴宁轩的情谊,自是不会担心。
接着,裴宁轩便和南宫冷月进宫将此事和裴辰逸说了,很快就将朝廷里染上毒瘾的人都给揪了出来。
裴辰逸听说这些官员是染上了烟瘾,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可是想起那个将大烟引入大尚朝的人,心里不由的敲响了警钟,因为这次涉及的都是朝廷的重臣,那人背后的动机想想都令人发指。
但这些根源都在冷清泽身上,自然眼下最主要的就是要将冷清泽治好,再一步步来探究。
现在在朝廷,裴辰逸最相信的人自然是裴宁轩,将冷清泽交给裴宁轩带回去白水镇,他很放心。
裴宁轩等人一路上快马加鞭,每逢一个驿站,就换一架马车,以最快的时候赶回去白水镇。
回到白水镇的靖王府的时候,是十日后的深夜。
栓子和福伯正好巡完王府,打算下去歇息,一听到外边有马车的声音,栓子心里一喜,猜测到可能是裴宁轩回来了,飞鸽传书,说是这几日会到。
栓子立即去开门,打开门便看到青瑞扶着冷清泽,南宫冷月打横抱着周悠儿,一个个都好似病的不轻,尤其是周悠儿在南宫冷月怀里,人事不省,好似晕了一样。
实际上,是因为连日来的赶路使得周悠儿疲累极了,她在马车上睡的香,南宫冷月不舍得将她弄醒,直接打横报下来了,所以睡的跟晕了一样。
几个人之中,只有裴宁轩一人比较正常,穿着一袭黑色风衣,神情冷峻的站在在大门中间。
栓子立即行下一礼,惊喜的道,“王爷,你回来的正好,这几日王妃正叨念着你呢。”
说到初夏,裴宁轩的脸色拂过一抹温柔,他便跨进院里,一边轻声问道,“王妃睡下了没?”
栓子回道,“早就歇下了,玉荷和桔儿在屋里伺候着呢,要奴才去通报吗?”
“不用。”裴宁轩往自己院里走了几步,但想起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人,他抬手指了指,跟栓子说,“你安排一下这几个人。”
栓子应下,他的眼神转向被青瑞扶着的冷清泽,有些不解,“冷世子,这是……”
青瑞知道这事情不宜大肆宣扬,王爷还要找幕后主母,他便简单的回了句,“病了,特地带回来治病的?”
栓子点点头,一看这模样也知道是病了,随后,他的眸子又停在南宫冷月的周悠儿身上,有些犹豫的问道,“南宫少爷,悠儿姑娘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