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倪乐卉打过针又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
倪乐卉醒来时,听到一阵极小声的说话声,倪乐卉蹭的一下坐起身。
“家里来贼了吗?”倪乐卉喃喃自问,如果真是贼,她不能出去,万一劫财不成劫色呢?打电话报警,对打电话报警,倪乐卉在床上找了一遍,没找到,床头柜上也没了,倪乐卉拍了拍额头,她怎么忘了,手机在客厅。
倪乐卉歪着身子一倒,好死不死撞到床头柜,放在柜台上的碗被她撞下去了,倪乐卉捂着嘴,咬了咬牙,真是倒霉,她弄出响动,不是告诉外面的人,她醒了吗?
有两个结果,一是小偷胆小识相的跑了,二是小偷胆大,冲进来把她给怎么了。
倪乐卉抱着被子等着,听到脚步声,倪乐卉吓坏了,难道真是第二个结果吗?小偷要冲进来把她给怎么吗?
听到开门声,倪乐卉吓得都想找地方躲了,刘婶进来,看着倪乐卉坐在床上,一脸关心的看着她:“乐卉,醒了?”
“刘婶,是你啊!”倪乐卉见是刘婶,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她真被吓着了,看来,在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她怎么听到动静,就笃定是贼呢?
“乐卉,你没事了吧?”刘婶见她脸色不好,又拍着胸脯,关心的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了。”倪乐卉感觉自己好多了,精神也好多了。
刘婶看了一眼地上,给倪乐卉倒杯温水,坐在床边送到倪乐卉嘴边,叮嘱道:“乐卉,你在生病,想喝水就叫我。”
“谢谢刘婶。”倪乐卉也不客气,就着她的手把水喝光,温水下肚,感觉舒服多了。
“还要吗?”刘婶见她一口气给喝完了,担心她不够。
倪乐卉摇头,她记得,自己病得迷迷糊糊的,表哥就来了,她提起精神跟表哥聊天,表哥给她打了一针,她睡得很浑,刘婶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刘婶,你怎么来了?”
“智帆打电话给我,说你病了,让我来照顾你,夫人本想亲自照顾你,可又想到涵函,所以我就来了。”刘婶说道,她虽是温家请来的佣人,温家对她不错,根本没将她当佣人看,而是当亲人,在温家工作,她很舒心,也没觉得自己是低人一等的佣人,她叫左易梦夫人,叫温智帆跟倪乐卉,都是叫名字,并没叫他们少爷或是表小姐。
“呵呵,哪有那么夸张,只是小感冒,用不着你们劳师动众来照顾我。”倪乐卉说道,表哥也真是的,自己知道就算了,还让大姨知道了,不过,转眼一想,表哥让刘婶来照顾她,就是有心瞒着大姨,也瞒不住。
刘婶是谁?除了她这边,大姨是不会让刘婶,除了温家之外帮别人做事的。
刘婶白了倪乐卉一眼,说道:“还说只是小感冒,你都快烧到40度了,智帆说,幸好他来了,不然你说不定就烧成个白痴了。”
“还要吗?”刘婶见她一口气给喝完了,担心她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