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杀手会破坏那些摄像头。”
“如果摄像头被破坏了,难道我不会发现,你给我出去。”贺秋风的心里很乱。
“真凶,我出去就是了,就算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可我叫你叫秋风哥,你也不该对我这么凶啊。”
袁初夏气呼呼走了出去。
这个晚上没发生什么,天亮了,袁初夏非常的安全,甚至连噩梦都没做。
在海景别墅吃过早点,贺秋风道:“走吧,去青云茶行。”
“去那里做什么?不如去海边玩吧?”
“青云茶行有柳雁莎,可海边没有柳雁莎。”贺秋风道。
“行吧。”
袁初夏心说,难道你的心里只有柳雁莎?
贺秋风带着袁初夏到了青云茶行,柳雁莎顿时郁闷起来,心说,贺秋风,你想来,你一个人来啊,怎么把恶魔天使带来了?
袁初夏习惯性对着柳雁莎玩恶作剧,看到了她,就很想修理一顿,跑到了她的面前,瞪大了眼睛。
柳雁莎不屑道:“跑到我的面前,你想干什么?比身高,你得穿上恨天高。”
“你……”
袁初夏抬拳就要打。
贺秋风抓住了袁初夏的手腕:“我带你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对柳雁莎动手,你给我老实点。”
“哦啊,你都捏疼我的手腕了,你松开,我不打她就是了。”袁初夏委屈道。
贺秋风松开了。
袁初夏冷哼一声,跑到茶行门口站着去了。
贺秋风笑道:“梁伯,来两盘?”
“好。”
棋盘刚摆上,贺秋风刚跳了个马,站在青云茶行外面的袁初夏就喊起来:“卖茶了,绿茶,红茶,武夷岩茶,各种好茶,大家都来买茶啊……”
贺秋风和柳雁莎都头大起来,青云茶行几十年的老店铺了,人气很旺,回头客很多,什么时候沦落到吆喝着卖茶叶了?
“袁初夏,你是不是疯了!”
柳雁莎气得不行,冲过去对着袁初夏喊叫。
袁初夏才懒得理会呢,手舞足蹈唱起了《卖茶歌》:“妹挑担担呀走四方,走到哪里呀哪里香,问妹这是啥名堂,妹担担里的茶叶香……”
还别说,袁初夏唱出来的《卖茶歌》很有味道,贺秋风和柳雁莎都是第一次听到,都是饶有兴致。
而老梁以前就听过几次《卖茶歌》,此时听到袁初夏在青云茶行门外唱出的《卖茶歌》,顿时就来了精神,竟然是跑出去和袁初夏配合起来。
老梁的念白很有韵味:“杭州龙井的甘醇,苏州碧螺春的绵长,江西白眉的鲜浓,安溪铁观音的唇齿留香……”
一时之间围过来很多人。
“这可是烟海茶业界的老字号青云茶行,这是搞什么飞机呢?”
“难道就连青云茶行的生意都不好做了吗?看来空中小姐出身的柳雁莎经营无道啊,也许柳青云创下的茶行要毁在柳雁莎的手里了。”
说这话的是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平时爱喝点绿茶,没少照顾过青云茶行的生意。
柳雁莎气坏了,甚至很想破口大骂,可看清楚是个老顾客说出来的,也就忍气吞声算了。
“要不我们照顾一下青云茶行的生意?”
“就是就是,喝茶是好习惯,我们都去买点茶叶吧,刚好欣赏一下曾经的烟海航空公司最美空姐的容颜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