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伊坐在咖啡厅里,帽子放到一边,杰克看着她的脸色,“我以为你会很憔悴。”
“为什么?”栈伊喝了口咖啡微微皱眉,很长时间不喝,现在都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味道了。
杰克眼眸中带了歉意,“因为,榭洺现在还没有好。”
“我不会因为那件事就折腾自己的,反正已经做好了决定,不管怎么样,醒来也好,没醒也好,我都会一直等他。”
栈伊看着说话,叹了口气,“如果有幸可以醒过来,那很好,如果不幸没有醒过来,也没关系,照顾他一辈子不是难事。”
“你还真是爱他。”杰克失落地说道,“我以为三年的时间,你可以淡忘他一些。”
栈伊笑着摇头,“不可能的,天天看着那张脸,天天和那张脸说话,我不可能忘了他,只会越爱越深。”
“看来我今天过来没有一点作用。”杰克耸了耸肩,“不过能看看你也是好的。”
栈迟一直看着外面,眸子很冷。
杰克拍着他的肩膀,“小东西,记得常来找我。我会把新地址发给你,你妈妈就算了,她和我的交情不深。”
“你要走?”栈迟微微皱眉,“在这里不是挺好?要去哪?”
杰克看着他,“去柏林待一段时间,如果我能回来,我就一定会回来。”
“什么叫你能回来?”栈迟微微眯眼问道。
杰克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柏林?”栈伊有些疑惑,“你去柏林干什么?”
杰克冲栈伊笑了笑,“和你想的差不多吧,我要去那个地方,有些事情是必须要解决了,那是我在当黑手党教父时,就已经答应地事情。”
柏林,是几年前,杰克和一个人说要一决生死的地方,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那时她认识杰克还没多久,无意中得罪了那个人,而那个人本来就是他的死对头。
她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杰克为了护她,才定下了几年的挑战,后来开始锻炼她,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当时准备是让她自己去挑战的。
“我记得当时你和我说,只要能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只要可以破坏掉他的防御系统。就算我们赢!”栈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杰克点头,“确实是这样,所以我这次就去试试我的本事。”
“你别开玩笑了。”栈伊轻笑着打断他的话,“你只适合做一个领导,有些事情你做不好,正面杀人你很擅长,但是偷东西,你还真的不行。”
杰克喝着手中的咖啡,“栈,我不会让你帮忙的。”
“我有说过要帮你么?”栈伊轻笑着,“本来就是你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帮你,真是想多了。”
杰克被噎住,只能无奈地点头,“栈,你比之前更难交流了。”
又聊了一会儿,看着天快黑了,杰克才起身,“我先走了,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嗯,走吧。”栈伊戴好帽子,看似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杰克看着她,“伊伊,说不定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不能抱我一下么?”
“不能。”栈伊牵着栈迟的手,然后说道。“阿迟,和杰克叔叔说最后的话吧。”
杰克抿唇,无奈地扶额,“好吧,那我就带着你的祝福上路了。”
“嗯,这几天好好减肥,最好像我这么瘦,成功的几率才会大一些。”栈伊拍着他的肌肉。
杰克属于长的比较精壮的,并不胖,肌肉很硬,但也绝对不会用瘦来形容。
“我努力试试。”
栈伊和栈迟在鸽子广场走着,栈伊看出他不想离开,也没有多说,陪他多呆了一会儿,直到天完全黑了,路灯都亮起,广场上响起好听的音乐。
“阿迟。你还没有看够?”栈伊看着他,目光一直冷峻地看着前方,带着愠怒。
栈迟抿了抿唇,忽然站起身子,惊起了身边很多鸽子,阵阵拍打翅膀地声音传来。
“怎么了?”栈伊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妈妈说,我们可以一起试着解决。”
“栈。”栈迟冷冷地叫着她的名字,“栈,对不起。”
“啊?”栈伊听的一头雾水。
栈迟目光认真地看着她,“我以为那个男人可以醒过来,你能开心,你能不再哭。”
“什么?阿迟你在说什么呢。”栈伊微微弯腰,“这件事情又不是你的错,躺着的那个人还没有什么愧疚的意思,你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我没能帮你解决问题。”栈迟低着头,“你不是问我今天和他说了什么么?”
栈迟缓慢地开口,声音完全不像一个这么大孩子的话,“我说,她今天要去见杰克了,很可能他们就在一起了,你躺在这里,什么都不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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