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放开我……”温席全身瘫软,有酒精的作用还有她的胃,好像比上次还严重,疼的完全站不直身子。
莫槿安脸色阴沉,但是嘴角带笑,“你没有机会离开了,每次都想着离开我,这次之后,温席,你失去自由了。”
“自由……”温席自嘲地笑着,微微颦眉,“是不是在你看来,我一直都没有自由,一直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一直都在你的禁锢里。”
莫槿安把她重重地甩到床上,“温席,你终于学的聪明了,是的,在我面前,你完全没有自由!”
“莫槿安!”温席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不要每次都这样,不要在我的讨厌你的时候……”
“由不得你了!”莫槿安看着她像着了魔般,发狂的强要着她,凶狠又强势,仿佛她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他发泄的工具。
她被他的胸膛狠狠按压,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她已经感觉不到快感,有的只是疼,有的只是厌恶,有的只是无尽的苍凉。
哀莫大于心死……
槿安,他到底要让她的心死多少次才甘心。
他额头的血液流到她脸上,像是苍白的画纸上,开出娇艳的花。
美么?
美。
但是已经如同一枝奄奄一息,开到荼蘼,拼尽全力绽放自己最后光芒的花朵。
她不知道自己浮浮沉沉的是不是在做梦,只是偶尔清醒的时候,看到他在她身上奋力,好像过了会儿又会昏过去,又好像一直在梦里。
直到耳边听到一句,“温席,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自由。”
终于安静了,可是刚刚听到了什么?
不会有自由?为什么不会有,她的自由去哪了?为什么要用一辈子这么的严重的词语来说,为什么要在梦里都对她这么狠。
莫槿安洗完澡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眼眸是深深的担忧,但是很快就被他掩藏,没什么好心疼的,一个一直想着逃离的女人,没什么值得心疼的。
温席醒来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窗外的阳光很刺眼,晃的她无法入睡,她觉得全身酸疼,怎么样都忍受不了这痛,揉着发胀的额头,却在无意中触到不一样的黏腻感。
看着自己的手,淡淡的红色,以及飘来的一阵血腥味,她皱眉反胃想吐。
这血……是槿安的,是槿安昨晚的滴在她脸上……
她动了动腿想下地去卫生间,脸上忽然有些潮红,以及自嘲的笑意,她腿间黏腻的感觉,这感觉她不陌生,每次槿安都会帮她洗干净,这次……倒真是没脸面对自己了。
到了卫生间,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上面还有恐怖的血迹,从镜子里看真是吓人,都可以直接拍鬼片了。
温席一只手扶着洗面池,一只手用冰凉的水洗脸,但血迹好像太久干涸了,有些难洗,她转头看着浴缸。
躺在里面,打满玫瑰色露的泡泡,闻着这味道好像心情都变好了,她慢慢沉下去,感受着那种憋仄的环境,窒息到马上就要死亡的感觉。
三分钟后,她喘着气抬起头来,笑意浓重,原来这感觉,不过如此,和她心脏处的疼痛相比,简直就想感觉不到。
像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她竟然有些愉悦,这种感觉,病态似的没有轻重之分。
全部收拾好自己,又换了一套干净舒适的衣物,这么长的时间,一直都没有看到莫槿安,她想他应该走了,发泄了一晚上,白天也该人模狗样的去做事了,也是,那很符合他这个人。
直到她去开门,才忽然知道昨晚迷迷糊糊那句,“温席,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自由。”是什么意思。
门已经被他锁上,她试着去开窗户,和预想的一样,都是锁死的。她冷笑着,转身上楼找手机,预料之中的,手机也不在了,唯一的座机应该也只能允许她拨一个号。
她仰头看着这个别墅,多华丽,多好看,多像一个精致的鸟笼子,是所以她现在怎么成了,一只金丝雀,一只不懂用歌声吸引主人的金丝雀。
温席突然就开始大笑,开心的在屋子里转圈,她被禁锢了,她被自己最爱的人锁在房间里,她……已经不能用可悲来形容了。
莫槿安回来的时候,温席正在房间里看书,《简爱》,是他书房里的,应该也是仅有的几本她感兴趣的。
“还知道看书?我以为你已经要疯了。”莫槿安从她身后抱着她,亲昵地靠着她的瘦小的肩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嘲讽。
温席点点头,温润的眉眼,很好看,被乳黄色的灯光照耀,看起来竟然格外的美,“我总要找点事情做,不然让你锁在家里,我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