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席没有再说话,与其争论这些没有结果的问题,还不如早点休息,没有两个人的想法会是全完统一的,就算他们在互相理解,就算他们再懂对方,都不会达成完全的统一。
既然这样,何必要纠结这种问题。
莫槿安以为她累了,路上那么一折腾,本来晚上又跳了舞,他牵着她的手,慢慢上楼,“这些会不愉快的问题,我以后都不说了。”
“没有不愉快,只是不能互相理解,就会……”
莫槿安蜻蜓点水地吻了她的唇,冰凉,带着诱惑,“我会学着理解你,今天是不是累了。”
“有点。”温席揉了揉脑袋,“但是头好重,我都不想洗了。”
莫槿安点了点她的鼻子,“小懒猫,我帮你洗。”
温席看着水不停从发顶流下,一边享受着他的服务,一边说道,“要打很多泡泡出来,从发梢打沫沫,然后搓到发顶,把沫沫冲洗掉之后要打护发素,一定要用护法素把头发理……”
“你是有多不相信我。”莫槿安穿着家居服的样子比平时要温和的多,袖子推到手肘以上,露出白皙的胳膊,纤长的手指细心地给她洗着头发。
洗完后,温席坐在床上,安静地等他来吹头发,莫槿安手指缓缓滑过她的发丝,及腰的长发,没有烫染,手感很好。
“好香啊。”温席闭眼感叹着,“和你身上的香味一样,这么香,又偏冷,但是真的很好闻。”
她正享受着,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手忽然一顿,莫槿安笑容有些泛苦,她还是没想起来,这是她给他配的香水,已经用了这么多年,却被最开始的制造她的人忘记。
真是……有点可悲啊。
不过算了,就当是他给她准备的香水好了,“回头我准备一瓶给你,什么时候你有想法了。就来和我说。”
“有想法?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什么想法?”温席闭着眼睛靠着他,懒得没有骨头一样,“累了。”
莫槿安摸了摸她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关掉吹风机,拍了拍那个小脑袋,“累了就先睡吧。”
“你不睡么?”温席看着他还有事的样子,她都累了,他肯定更累,“这么晚就不要工作了吧。”
莫槿安让她躺好,帮她盖好被子,把灯光调成小夜灯,然后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温席,只有你能让我爱。”
然后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额头酥酥麻麻的,带着些冰凉的唇,却给了她心底无限的温暖。
上次,也是在这里,她被他狠狠甩在床上,说着那些痛彻心扉的话语。
“你是我买来的东西,这么快就忘了?一万块钱买了你,你总要体现出这一万块钱的价值吧。”
“温席,你该死。”
“温席,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可你不爱我!”
“你不配让我爱。”
“既然我不配,那你为什么想要我?”
“要你?我说过我要你么?”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有多可悲。”
多久之前的事,明明没有隔了多远,但好久已经过了很久,像是上个世纪的回忆,那些不好的,难过的,不小心遗留到这一世。
不然,这么温柔的他又怎么会是那晚暴戾焦躁的他?
一个人两种性格,或者说是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有两种性格,不需要伪装,不需要隐藏。
温席闭眼,额上的唇已经留恋到唇齿,莫槿安只是浅尝辄止,然后看着面色红润的她,“乖乖睡觉,我等会就回来,去书房处理些事情。”
“槿安。”温席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却没有下话。
莫槿安微微挑眉,家居服让看起来很温和,有些和之前的影子相撞,“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说,翻来覆去,莫名其妙,又回来了。”温席笑着,眉眼温顺,皮肤白皙,看起来像个洋娃娃。
莫槿安笑了,狭长的眸子轻轻眯起,“不是莫名其妙,都是我一个人的努力,你从不愿意多努力。”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没关系,不努力也没什么,有我在不需要你努力。”
“一切都有我。”
一切都有我……
这是她最常听到的,他说给她的情话。
房门轻轻关上,温席的笑容更深了,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全部都是他的气息,忽然她睁开眼睛,本来特别困,但是他一走忽然就不困了。
温席看着房间里的东西,不如找找有什么私藏的东西?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看到他的衣柜,不如看看他的口袋里有没有别的信物之类的东西?或者是什么值钱的?
翻开他的衣柜,里面最多的就是黑白灰,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她翻着他常穿衣服,居然没有牌子?没有牌子可怎么给他买衣服,她想送他几件色彩鲜艳些的,居然连她常穿的牌子都不知道。
“条形码?”温席奇怪地看着看着本该是商标的地方居然是条形码,“好奇怪啊,哪家大牌子是条形码的。”
她又随手翻着,一边翻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这几件好像都没有穿过,没穿过为什么要买,还不错啊,哎?这是个牌子。”她得意地收手,“原来喜欢这个牌子啊……”
等他挣到钱,不如就买这个好了,她又发翻了翻,发觉真的是除了衣服都没有可看的。
莫槿安到了书房就和容余联系,“有K最近招到的那个人的信息么,我现在就要。”
“哦?这么急,是去找你的麻烦了么。”容余正拿着红酒准备醉死在温柔乡里。
莫槿安表情有些严肃,“不是冲着我来的,是温席,今天温席忽然感觉到有人看她,而且还是紧跟着的,除了那个人我想不到别人了。”
“嗯……冲着温美人去的啊,那是应该弄死,可千万不要留情。”容余的语气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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