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咖啡厅总弥漫着一股强烈的低气压,就连来往的客人都觉得这几天的咖啡比平时苦的多。
老板看着渐渐减少的客人,含蓄地和刘琉说道,“刘琉,机会多的是,你落选是因为他们眼光不好,老板觉得你已经很好了。”
“世界上眼光好的人实在太少了。”刘琉愤愤不平地说道。
温席已经在学着做甜品,“不如你来做甜品试试,静心让自己不那么浮躁。”
“我怕做的还不够自己吃。”刘琉不客气的回绝。
温席也是这几天才学着做甜品,因为做甜品可以多一份工资,“老板,看看我这次做的对么?”
老板拿起松露蛋糕,只是闻了闻就皱眉,“还是太苦了。”
“可比例是按照您写给我的做的呀,为什么每次味道都不对。”温席有些挫败,看来她还是不适合做这些。
老板尝了尝,“小席,你没发觉自己做的东西都比较苦么?”
“难道是我本身比较苦。”温席尴尬地笑着,看着做出来甜品有些失望。
刘琉拿起一个来吃,“甜品这东西,别看分量比例都是一克一克称出来的,但是很奇怪的,味道就是不一样,不是说你这个人苦,而是心镜。”
“你看你做巧克力味的东西就不好,因为巧克力是苦的,你要做出它的甜,而你做的其他东西味道就很好,因为你抑制了一点点甜,添了一丝苦。”老板客观地评价完,努力地看着她。
“明天继续做,除了巧克力的都是你来着做,听说你已经找到工作了,快去吧。”
温席点点头,看着刘琉,“我晚上不会太晚回,回去不会吵到你的。”
“说什么呢!快走吧。”刘琉往出赶她。
她新找的工作在车店,这一个月都要店庆,而且车都还不错,工资也不低,虽然只有一个月,是但能挣一点是一点。
而且如果有人买了展示的车还能抽提成,这样算下来,能挣到的钱应该不比在凰天少。
秋天的晚上很冷,温席穿着礼服站在车旁摆着各种撩人的造型,看车的人很多,但具体是看车还是看人,那就不言而喻了。
因为是露天的,所以风吹着特别冷,温席看着别人都是结伴而来,都拿着姜汤和热水,她拢了拢长发,希望能遮一点风。
旁边有人拍了拍她,“两个小时休息一次,你可以去里面缓和一下。”
温席抿了抿苍白的唇,“谢谢。”
那人看她不领情,嗤笑着走开,温席靠着车微微低头,进去呆不了几分钟又要出来,好不容易习惯了这个温度,出来还要在习惯一次,何必呢。
她搓了搓胳膊,呼出的气体带着雾气,八颗牙的标准笑容都冻僵了,想不笑都难了。
应看车人的要求,她尽力坐好每一个展示,车的性能她都要做到最好,而且开车的人做的好,便能给这辆车加分。
起哄的人很多,温席不在意的把他们的要求都做好,并且不管对谁都抱以最礼貌的笑容,来这些地方少不了那些难听的话,但是不要紧,她都可以当做听不到。
相比那些几个车展的冷清,她这里围了很多人。
榭洺开车载着莫槿安,“老莫,这里为什么有什么这么多人?”
“你问我?”莫槿安不屑地看着他一眼。
榭洺仔细看了看,“原来是车展,一个店庆弄这么大看来是投了不少钱。”
“投钱是有原因,你看效果不是很好么,这些钱他们只要卖一两辆车就能挣回来。”莫槿安手指轻敲窗户,口气很淡。
榭洺呵笑着,“万一一辆都卖不出去,那就好喽。”
“所以这就是请车模的作用了,有多少人等着被包,有多少人装阔你知道么。”莫槿安嘲笑着看着他,“所以这就是你只能当个任我摆布的艺人,挣不了大钱的原因。”
榭洺感觉整个人都在冒火,“我缺钱么?!我堂堂洺神缺钱么!”
莫槿安轻笑着看向别处,狭长的双眸冷漠又不屑地看着那些人,多一秒都不想呆下去。
因为人比较多车开的比较慢,他也不着急,悠闲地靠着椅背,长腿交叠,把那些车模一个个看过去。
忽然撇到一个身影,玩弄的笑容忽然顿住,心脏猛地一缩,让他忍不住颦眉,黑眸幽暗恐怖地盯着一个人,那个穿着月白色礼服,露着大片背影的女人!
身体猛地坐直,声音冰冷的像是结冰,“停车!”
榭洺看着他,“干什么?不去那个舞蹈大师家了?”
莫槿安只是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怒意,榭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个女人,刚好看到侧脸,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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