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离温席远点。”莫槿安只有这一句,说完就离开了,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相当于直接判死刑。
榭洺吃惊地看着那个背影,“what?!”难道他和温席真有一腿?“天呐,老莫原来喜欢那种类型,长的是挺标致,但是不是太素了,老莫的话就那么少,两个人的话都那么少,那他们在一起要干什么?”
天呐,这个神奇的世界!他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脑子了。
凰天。
温席刚拿了些酒正要看看去哪,头发忽然被扯住,她以为是耍酒疯的人,下意识地反抗,“放开!”
“你也有发脾气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只会笑了。”莫槿安意外地看着她,调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席一愣,没想到是他。
“温席,你竟然感觉不出是我?”莫槿安看出她的猜测,声音明显带着不满。
她动了动脑袋,头皮生疼,“能不能先放开我的头发。”
莫槿安微微挑眉,大方地松手,温席回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一年多的时间她一直在这里工作,一次都没碰到过他,可自从见了一次,这一个月已经连着见过很多次了。
她有些无奈,越是不想见到就越是躲不开,看着眼前嚣张的某人,“槿安,你有事找我?”
“你能有什么事让我找。”莫槿安眼眸带着不屑。
温席抿唇,笑的一派坦然,却带着几分勾引,“也是,我能有什么事让莫爷找,那我去卖酒了。”
“站住。”莫槿安高贵地走到她面前,“今天可以让你早点回去。”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早点回去?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
“槿安,我还有要卖酒,今天这些酒我还……”
莫槿安皱起眉头,从她怀中抽出一瓶酒看了看,“这么麻烦,好吧,这些酒我买了。你回去吧。”
莫名其妙大概就是这种感受了,她仔细想了想这几天真的没有惹到过他,也没有妨碍过他,“槿安,不陪你了,我真的很忙。”
“温席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莫槿安忽然呵斥住她,“你很忙?一个‘凰天’的员工和‘凰天’的老板说很忙,你是脑子不够用了还是被门挤了。”
“正因为我是一个小小的员工,所以我才忙。”温席声音偏低地说道。
莫槿安呵笑一声,“我忘了,你现在很需要钱。”他看着温席,“我就奇怪了,你说你这么拼命,不分白天晚上的挣钱,是家里有人等着下葬还是有人拿刀逼着你掏钱?”
如果爸爸墓地的钱还不上,那和等着下葬有什么不同,她可以儿女情长,却不能那么不孝。
“温席,我说着话你居然敢先走?!”莫槿安伸手直接拽着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拉回来,脸色阴沉。
“你到底想干什么?”温席猛地转身,头发从他手中脱离,她扬起风尘的笑容,“槿安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莫槿安看着手中的断发,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眼眸散发着锐利的光像是芒刺,他一手捏住温席的下巴,“你再说一句!”
温席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想哭,“你不会喜……唔!”
莫槿安用力地把她推到墙边,印上她的唇,用力撕咬,带着嗜血和暴戾,温席怀中的酒有些拿不住,掉了多半,在两人脚边像炸开了花,玻璃摔碎的声音不断响起。
“莫槿安,你疯了吗!”她用力睁开他的怀抱,胸口起伏不断。
“这不是你以前最想得到的礼物么,现在免费送给你。”莫槿安高傲地看着她,神情轻蔑,像是恩赐。
她最想得到的礼物是……他的吻。
可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久到她用力想都只有模糊不清的记忆,分不清是谁说了哪些话,分不清是谁在笑。
温席看着莫槿安的背影,又看了看碎了一地的酒瓶,美丽的玻璃碎片折射着各种颜色的光,多好看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好像还有一点温热。
原来今天是她的生日,那么她22岁的生日,还收到了一份生日礼物,而且是曾经最想要,现在最不能要的礼物。
三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就是再华丽的地方也终有落幕的一刻,就像人生,谁能一直华丽下去。
温席捧着一个巴掌大的奶油蛋糕,疲惫的脸上满是幸福,这是从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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