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成这样!”
这并不是秦刚推卸责任,而是那人的伤,太诡异了,把医生都吓的不知所措。
那人腹上和两只大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坑点,医生在给他消毒的时候,那些坑点不但往外渗着血,还隐约看到每个坑里仿佛有白点往外探。
“这特么什么玩意!”秦刚蒙逼了,看的又要吐。
医生与我们语言不通,简单为他上了药,便示意我们把人抬走。
秦刚和那医生吵架,也是驴唇不对马嘴,两个人呱呱吵了半小时也没个结果,后来几个护工把那人抬出来,我们没办法,只能把他带回去。
这人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醒来,看到我们一脸惊讶:“你们是谁!”
罗佳晶听到声音,便示意罗劲出去买点吃的,和我一起坐在床边说:“你昨天晕倒在大街上了,我们把你送医院,医院不收,只给你消了毒,我们就给你抬到这了。”
那人叹了口气:“谢谢你们……我叫安池,你们呢?”
一翻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罗劲拿着粥和小菜回来了,一看那人,便远远的把吃的递了过来,也不近前。
罗佳晶瞪了一眼罗劲,对安池说:“你别见怪,这是我孙子,你叫他小劲就行。对了,你这伤是怎么回事?你是感染又不是,怎么会伤成这样?”
安池低头,不再说话。
老实说,安池长的很精神,在他这个年纪,无论举止还是风度,都不是我们这些二十来岁毛头小伙子能比的。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翻大气,且眉剑星目,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罗佳晶娇笑:“没事,你要是不想说,可以不说。”
安池叹气:“我这不是受伤,是中了降头……”
听安池说,二十多年前,他原本和双胞胎妹妹来泰国留学,妹妹生的漂亮,被学校一众男生惦记,但妹妹高傲,却谁都看不上,除了一个人。
那人就是全校最帅的男人素察,家世极好。妹妹与他相处的时候,便也对这降头术有些了解。素察却劝妹妹对降头术远之,不让她沾惹。
安池的身上中的降头,与素察无关,这全怪他自己。
安池对泰国本土文了解极深,所以便有意结识一些降头师。素察劝过安池,这些不能碰,但安池一意孤行,最终惹了大祸。
在安池结交的这些降头师中,有正有邪,但是当时的安池分不清正邪,直到妹妹出现。
妹妹的美貌让降头师们为之倾倒,但是有的与安池关系极好,都也只是远远的看着,更何况还有素察在身边。
只有一个人,对妹妹下了降头。妹妹身上的降头只是欲降,倒也好解。那降头师阴险至极,便把降头下到了安池的身上,以此威胁妹妹。
妹妹背着素察找降头师解降,那一夜,安池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妹妹回来时衣衫不整,神情呆滞,那个降头师也失踪了。
安池身上的降头,也没有解开。别的降头师告诉安池,他身上下的是死降,除非那个下降的法师死亡,或者他亲自解降,否则,别人根本解不开。
安池后悔至极,便与妹妹回国,可是下了飞机,妹妹便不见了。
我见安池一脸悔意,便安慰他:“这不是你的责任,何必这样。”
“如果不是我招惹祸端,妹妹就不会出事。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每年把家里生意安排好后,剩下的时间全世界的跑,每年都会来一次泰国,一来是寻找妹妹,二来也想找到那降头师,并个你死我活!”
罗佳晶看着安池的肚子,眼中藏了一丝怀疑:“你这降头中的极深,恐怕挺不了那么多年吧!”
安池说道:“对了,有一个叫塔离的和尚,会些法术,他每年都会为我缓解痛苦,却不能解降。”
罗佳晶扒开安池的衣服,见上面已经没有了血迹:“奇怪,这伤口像是小了,血也没了,你就算恢复也没有这么快!”
“你不知道,每年三七月我都会犯一次,为期七天,昨天正好是第六天,可能把你们吓坏了。这不犯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犯起来,那些虫子就在里面动,生不如死。”安池脸色苍白,一脸惊恐的说。
罗佳晶研究着安池的伤口,我禁不住好奇,上去摸了摸。
这蜂窝状的成排结密样的小孔,摸上去硬硬的一片。小腹有大概十厘米,两侧大腿,亦有五厘米左右。
我用手指摸着那些小孔,甚至能感受到里面的蠕动:“你就没想过做手术?”
“根本没用,我做过手术,自己疼起来的时候也烫过,用刀挖过。不管怎么弄,到犯病的时候,还是会这样。”安池无奈的摇头。
秦刚早已受不了,在外面站着了。瑶瑶却走上前,尖着声音说:“今晚犯病的时候,我要在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