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香香吓得站都站不稳,只能死死的扯着他手,高老太则看都不敢看了,在那边念起了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这么一吓,嘴巴好象都不痛了。
赵都督把场面摆足了,这才哼了一声:“都闭嘴。”
这才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呢,全场内外,刹时鸦雀无声。
赵都督扫一眼高大宝等人,扭头看向李福根:“根子,你怎么说,是砍手,剁脚,沉河,还是填小煤窑,你说一句,剩下的就是哥哥我的事了,保证给你办得妥妥贴贴。”
他这话出口,高大宝等人魂飞魄散,别人说的,那叫狠话,赵都督说的,那绝对是真话,江湖传说,赵都督在小煤窑里,至少已埋了七八条人命,随便找个老窑老巷子,埋进去,放一炮,永世都查不出来。
至于说砍手剁脚,那太小儿科了,别说赵都督,他们都敢干,现在赵都督嘴里说出来,会是吓他们吗?
“都督饶命,都督饶命啊。”
地坪中一片哀叫声,有的已经直接哭了起来。
“闭嘴。”赵都督低喝一声:“谁再吱一声儿,我立马割了他舌头。”
话未落音,地坪中已针落可闻,有不少混混怕自己忍不住,自接捂着了嘴,有的籁籁发抖,有的默默落泪,有的在那儿叩头,却没一个人敢出声。
李福根初见赵都督,是帮赵都督儿子治病,赵都督一脸亲和热情敬佩。
后来认识了崔保义,赵都督更是豪爽亲热得比他亲哥哥还亲,电视里的梁山好汉,不到他一半的豪气。
直到今日,他才算真正见识了三交市黑道第一大哥的威煞。
“果然是好威风,好煞气。”
他暗暗感慨,边上的胡翠花却吓得腿都要软了,叫一声:“根子。”
李福根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她害怕什么,或者说,沾着一个黑字的,她全都怕。
李福根对胡翠花点点头,哈哈一笑,对赵都督道:“他们其实也没得罪我,反而到是送上门来,给我揍了一顿。”
听到他这话,赵都督顿时大笑起来,点头道:“那是,根子你是什么人,这些家伙,不知死活,居然来惹你,别说三四十个,便来三四百个,也不够你打的。”
他这话,可就把高大宝一帮人吓得面如土色,先前也就是觉得李福根能打而已,这会儿赵都督话一衬,他们看李福根的眼光,那就是武术爱好者看李小龙的眼光了,星星乱闪,哦,其中还有眼泪花儿。
“所以呢。”李福根笑了笑:“砍手砍脚就不必了,揍了他们,还砍他们手脚,过了点。”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不过我看,他们整天晃来晃去的,闲得蛋痛,赵哥,我看给他们找点事做吧,让他们去煤矿里装煤,就装半年煤吧,工资你照给,但每天必须做满八小时,你看怎么样。”
“这些家伙去装煤。”赵都督配合着他,眼光在高大宝等人脸上扫来扫去,啧啧摇头:“还真不怎么样,不过老弟你开了这口,我看你面上,就饶了他们。”
蓦地沉脸一喝:“还不谢谢李爷,不长眼色的东西。”
“谢谢李爷,谢谢李爷。”高大宝等人一片声叫,抱的抱拳,叩的叩头,乱七八糟。
“一帮子垃圾,叫老子哪只眼晴看得上你们。”赵都督一脸厌恶:“以后给我把招子都睁亮了,看见我兄弟的背影,远远的就给老子躲开去,再惹到我兄弟身上,嘿嘿。”
他没说要怎么样,可这嘿嘿两声,却吓得高大宝等人一片乱颤,又慌忙表态。
赵都督懒得听了,手一挥:“给我带走,送到煤矿里去,从明天起开始计工,两百个工,少一个,砍一只手。”
李福根只说半年,他给加到两百天,而且一天不准旷工,高玉宝这些人,哪受过这份苦,可屁也不敢放一个,赵都督说砍手,嘿嘿,那肯定不会只砍你一根指头。
赵都督手下过来,两人夹一个,当场押上车,一众混混乖乖的,恰如虎嘴下的羊,屁都不敢放一个。
看着一众混混给押上车,赵都督笑对李福根道:“根子,你怎么在这里?”
他眼光瞟一下胡翠花,他以前了解过李福根,知道李福根属于那种极悲苦的命,就是爹死娘嫁人的那种,到是不认得胡翠花。
不过胡翠花给他看一眼,可就吓得缩了一下,李福根看到了,暗暗摇头,对赵都督笑道:“我在这里有点子事,这样吧赵哥,我还有点事没忙完,今天先谢谢你了,回去我请你喝酒。”
说着又不好意思的低声补充一句:“没办法,他们都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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