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我错,如果不是我,总说要什么病源,眼下他们也许不会做的如此绝,”她要病源是因为想弄清楚病因,而那舒伊月又不肯给自己试药。
是啊,没有任何一个医生大夫,在没有一个人肯试药的情况下,就将那病给医好,而眼下的穆瑶瑶也是如此。
听到这话那暗夜点了点头,看了看床榻上的人,“这人口不能言,手无法动,恐怕……就算你治好了,也得不到半点消息,”
“是吗?”穆瑶瑶挑了挑眉道,那暗夜微微一愣的看着那穆瑶瑶,穆瑶瑶看了看那床榻上昏迷的人,将手中那带着血的毛巾丢在那水盆里头。
“他的舌头断了,我没办法……可这手指头我却还没有让其重新好起来,只要他手可以写,不就行了,”穆瑶瑶的话让暗夜微微一愣。
不知道为何?那一刻的暗夜觉得穆瑶瑶在生气了,因为如果是往日她不会露出那等笑意来,有点让人发寒的笑意。
门外的春菊看了看那杏儿,“杏儿姐姐我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她哥哥多月不归,她打听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小心,可想不到……今日一见,哥哥居然成了这样,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那般的惨样?
“他遇到了贼人,我们找到的时候就成这样了,”杏儿有点心虚,扭过头不去看那春菊,也许还是仅有的良知,让她心虚了。
杏儿回想自己去找那吴师的事情,那时候她需要一个人来给穆瑶瑶试药,在一行人里头选了吴师,于是将人带了出来。
在带人出来的时候,很快就让人将吴师抓住,然后割掉了对方的舌头,在将那手砸断,就怕吴师会字,说不了可以写出来。
可杏儿当真没想到,吴师会是春菊的哥哥,如果早知道,眼下就不会选着吴师了,要知道她要做的事情可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杏儿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看向这春菊的目光有点冷,还有着那杀意,那件事情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春菊没有感觉到杀意。
可那开门的穆瑶瑶却清晰的看到了那杏儿的杀意,那一刻的穆瑶瑶颤动了一下,很快就敛去了眸底的光芒,这杏儿对那春菊动了杀心。
是啊,眼下这杏儿恐怕是杀红眼了,如果在这样下去可不好,“春菊……进里头去照顾,”
春菊听到后立刻点了点头跑了进去,穆瑶瑶对着那杏儿道,“杏儿姑娘麻烦你替我准备一些药材,我好替他看病,另这园子里头的事情,我想让春菊替我打点。眼下我最熟悉的是她,所以还望杏儿姑娘可以同意。”
“这自然是好办,穆大夫发现,奴婢很快就会是安排,”虽然有着要杀春菊的心,可杏儿知道眼下不是动手的时候,等……
如果杏儿真的有异动,就别怪他们心狠手辣了,所以希望春菊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她不会放过春菊,因为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毁了这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