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迪看着我,伸手抓着我放在台面的手,说:“干嘛,那个女孩儿你认识?”
我点点头,说:“那天晚上,安吉就是来找我的。”
“什么?白斌不是认识你吗,我记得有一次你俩在我这里见面,还开了包房的。”陈迪很惊讶的样子看着我。
服务生将一大瓶伏特加和两只杯子端来放在我和陈迪之间的小桌上,我抓过来倒了一杯酒,仰脖喝了下去。
服务生低头小声道:“先生,五百八。”
陈迪摆手道:“你去吧,记我账上。”
我又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我发现这酒对我完全没有感觉,脸上,两行热泪滚滚流淌。
陈迪坐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小声说:“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我要杀了白斌!”我把第三杯酒灌下去,咬牙切齿道。
陈迪搂着我,把我按在她的胸怀,我感受到她的柔软和温暖。陈迪说:“你还不是白斌的对手,兴盛集团是全省有名的大.BOSS,别说你小小的练歌房了,就是整个后街加在一起,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抬起头,坐直了,擦了一把眼泪,长出一口气,说:“迪姐,谢谢你,我没事儿了,其实我跟安吉也只是一夜夫妻,那天是安吉第二次找我,我没答应,我的确有事,谁知道她跑来后街找我,所以,安吉的死,跟我有直接关系,是我害了她。”
“哎,你们这些男人,到处留情,你不知道小姑娘对你动心了,不然怎么会真的大半夜在后街翻你!”陈迪点了一根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摩挲着。
“迪姐,还有个问题,白斌为什么老是在你这里出现?”我又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了下去。
陈迪放在我腿上的手停顿了一下,转头看着我,说:“白斌跟我们老板关系很好,我这里,是他们在后街发货地。”
“货,嗨药?”我小声道。
陈迪点头,说:“整个后街的货,都在这里分发,所以,白斌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一趟,毕竟这是大买卖,后街,每天给白斌的腰包增加七位数的进账。”
我无语了,默默坐着,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陈迪也不说话,也一杯接一杯地喝她的红酒。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下的,迷迷糊糊中,我看见安吉吐着舌头,瞪圆了眼睛,伸出一只手,向我抓来。
“哇——”我大叫出声:“安吉拉!”
我的头上有一条冰凉的湿毛巾在擦拭,我睁开眼睛,看到陈迪的笑脸。
陈迪说:“做噩梦了吧,你身上烫的吓人,我给你物理降温呐,你昨晚把一瓶伏特加都喝了,我怎么拦都拦不住,后来你就倒下了,我只好把你弄回来。”
我觉得浑身酸疼,四下看,这是一间卧室,很小,但是很温馨,一看就是女子的闺房。
陈迪身穿着一件棉毛的肥大厚实的睡袍,房间里面很温暖。
可是很快我就惊讶地反应过来,我身上应该是光着的,只是盖了一床真空棉的被子。
“我和两个服务生把你拉回来的,我一个人可弄不动你,我给你脱了,你身上发烧,我只好给你擦了一遍又一遍,这才好点。”陈迪说着竟然有些害羞地脸红了一下。
后街大红果是整个后街老资格夜店之一,而陈迪更是绝对老资格的老鸨,据说十七八岁就出来坐台,二十一二岁就开始自己带小姐,二十五岁带着五十名小姐加盟大红果,两年后,成为大红果副理,现在,陈迪已经是大红果的合伙人了。
这样的女人,是不会脸红的,脸皮早就修炼的比城墙还厚了。
“林卫东,你的身体太好了,姐姐都喜欢了,怎么办?”陈迪趴下来,隔着被子整个压在我的身上,跟我耳鬓厮磨,双手捧着揉着我的脸,伸出舌头舔我的耳郭,我更加燥热了。
“迪姐,迪姐,别这样,我们,我……”
“别说话,你还在发高烧,姐姐不弄你,让姐稀罕稀罕就好,好了,呵呵,姐姐去给你拿药来。”陈迪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她却翻身下去了。
我暗中运气,将小周天打通,让血液快速流转,把热量散发出去,我掀开被子,一阵凉爽,好不惬意。
陈迪端着一杯水和一盒退烧药进来,见我这副光景,“扑哧”就乐了道:“一柱擎天啊!”
可不是!我仰面躺着,刚掀开了被子,就被陈迪进来看到。
“迪姐,我没事儿了,真的。”我慌忙拉过被子盖好。
陈迪咯咯笑着,放下水和药,伸手拉开了被子的一边,整个人钻进了被窝,一手下去抓住我,贴着我说:“真的好了?让姐姐检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