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洗手间,卧房还有个洗手间,就算李思思醒了,也不会跑到外间的洗手间,她第一个选择是进卧房的洗手间,所以,外间的洗手间里面是相对安全的,燕燕果然心思缜密。
一进去燕燕就将洗手间的门反锁了,也不开灯,接着磨砂玻璃透进来的些许光亮摩挲着跟我接吻,慢慢跪下去,拉开我的裤带……
我靠在墙壁,双手使劲按压着跪在我下面的燕燕的头,一下一下按着,我飞了起来,大口喘气,燕燕把我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好了哥,那我先出去,你留在这里吧,让大公主看到我们一起在这里不好。”燕燕漱了口,洗了一把脸,对我做了个鬼脸,笑着轻声跑了出去。
我提上裤子,走出洗手间,燕燕已经离开了这个房间,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很惬意地吸着事后烟,心里在想,去特么的,要真的娶一个可以全身心爱我的女人,那就是燕燕!
这姑娘越来越懂事儿了,我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会非常的放松,没有任何的压力,不用考虑任何事情,放松享受她带给我的愉悦就好了。
我一根烟没抽完,就听见卧房里面有声音,我赶紧按灭了香烟走了进去。
卧房里面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橘色的,把整个卧房营造的非常温馨浪漫。
还好我刚在燕燕的嘴巴里面释放了大量的热望,不然现在我看到由于感觉道酒后的燥热把被子踹掉横陈在大床的美女,肯定就会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了。
尽管这样,看到眼前的美景旖旎风光,我还是邪恶了。
李思思被燕燕给脱了,只剩下裤衩了,连蕾罩都给摘掉了,这丫头是成心的,也许她是想看看这个大公主的身材有没有她的好。
李思思睁开眼睛,摊开双手,看着我说:“林卫东,我口渴,我要你喂我喝水。”
我笑笑说:“好嘞!小的伺候大公主喝水!”
我拿起旁边壁柜的一瓶依云水,自己含了一口水,附身嘴对嘴儿慢慢过渡到李思思的口中,李思思的一双玉臂热腾腾地搂住了我的脖颈,把我拉向她的身体。
我放下水瓶,双手抓在她饱满挺实的双蕾,用力压着,揉着,李思思欢叫出声,双腿盘上来,勾住了我的腰胯……
这一次跟李思思做了很久,李思思大呼过瘾,丢了好几回,搂着我指甲都掐进了我的后背,叫着说:“林卫东,老公,我爱死你了!用力呀,要死了,太好了!我爱你!爱你!”
最后,我从一滩香泥般瘫软的李思思身上爬起来,也觉得腰酸背痛,赶紧暗自调理气息,把自己满血复活。
九月三号,我送老妹儿去省城报到,林卫南坚持不要我用豪车,说那样被老师同学看到,该疏远我了,我就是一名来自农村的孩子,父母都不在了,只有哥哥供我上学,这样同学们才能接纳我,我要跟他们打成一片。
我同意了,开了一辆普通的北京现代SUV,装上一个拉杆箱,林卫南的衣着很很朴实,在我的体育用品店拿了几套李宁运动服和运动鞋,穿在身上大方有活力,非常好看。
但是我还是给林卫南的银行卡里面转了十万块钱,不想让她因为钱儿烦恼分心。
我开车,车上就我跟林卫南,宋学军开着丰田越野车和吕斌等保镖跟在后面。
林卫南在车上给曲泽发微信,我边开车边说:“卫南,你看上曲泽了?”
“啊,曲泽不错,在学校就追我,后来姓庄的那小子还打了他。”林卫南的话让我想起来庄炎虎,上次在依原县,大哥说补充侦查后再次向检察院提交了批捕申请,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又问:“曲家是干嘛的?他父母上班还是做生意?”
“他父母都是林海矿业的,父亲是工程师,常年在矿上,母亲是会计,家住在老矿务局家属院,好像家庭条件还不错,就他这一个独生子,家教也很好的,就是个书呆子,呵呵。”林卫南一脸的笑意。
我“哦”了一声,林海矿业上次让我给他们的老大洗了,据说市里派了市土地局局长栾杰出任矿业集团董事长,副厅级,算是提拔任用,我派人调查过栾杰,当土地局局长的时候就是个大贪官,现在摇身一变,成为国企大老板,职级也挂靠副厅级,应该是老鼠掉进了米缸。
不知道这次国企改革的名单,有没有这家林海矿业,林海的金矿和铜矿可是个巨大的聚宝盆,我现在具备这个实力,这次去省城,我要见一下李明翰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