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弈一把抓住那小手,声音黯哑的厉害:“我让芬姨煮了面,你不饿么?”
周念低着头,耳朵和脖子都红的厉害:“我……饿了……想吃你。”
“轰”的一声,有什么在宸弈的心口炸开。他再也不忍,抱起自己的老婆就放在床上。动作看似粗鲁的很,但是眼神却绝对的滚烫温柔。
芬姨煮好面,上楼想敲门,抬起的手没有路下,转身轻轻往回走。
阳光下,大床上,两个人抵死缠绵。
当一股酸麻酥痒的电流从周念的尾椎骨炸裂,通往四肢百骸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轻哼,绷着身子好像拉满的弓,脚趾都痉挛的勾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两个人的欢爱还可有有这样极致的感觉。
而宸弈也更加温柔深入,将怀里女人恨不能揉进身体。
一场情事结束,周念香汗淋漓。
她转身抱住宸弈,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肯见人。
宸弈伸手拍拍挺翘的屁股:“怎么了?刚才不是吃的挺来劲儿么,挺大胆么。”
“宸弈!”周念撒着娇,不让他说。片刻,又推开宸弈,瞪大眼睛:“我天,你的身上该不会是……”
“你抓的,等下要给你的指甲剪了。小野猫,下手真狠。”宸弈戏谑的道。
周念脸红的要死,这下是真没脸见人了。
两人赖床,饿了也不想起。紧紧相拥,好像一对连体婴儿不愿意分开。
周念忽的喃喃说道:“得不到的,总觉得是最好的。可我忘了眼前的人才是给我肩膀倚靠,病了给我喂药的人。宸弈,谢谢你的那件白衬衫,谢谢你的那碗鸭血粉丝汤。”
宸弈心头漫过歉意,低头亲吻周念的头顶:“小念,那天我不该问你会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我……总怕阿越回来了,你就会悔婚,就会……”
周念伸手压住宸弈的嘴:“之前看不到他,心里是存着怨恨和幻想。今天看见了,却突然发现,他在我心里的感觉更多的是不甘心,不是疼痛。”
宸弈松口气,将周念紧紧的搂在怀里。
有些感情真的是需要一剂毒药,以毒攻毒的。如果周念一直见不到阿越,或许这个心结一辈子都解不开。
周念窝在宸弈的怀里,楠楠道:“有时候想想,一切真的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我那天被谭斌下药,如果不是逃出来,如果不是遇见你。我真的不敢想现在是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宸弈的手在周念的后背一遍一遍的摩挲:“的确,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就好像我又会遇到你。”
周念皱眉:“又会遇到?什么意思?”
宸弈挑起周念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你两年前的七月,是不是去过江州?”
周念下意识的点头:“嗯,去过啊。两年前的七月,我陪郝新月去江州给她妈妈上坟。有一天,我和郝新月闲来无事就去后山玩。不小心走散了,郝新月以为我先回去了,就下山了。而我迷路了。然后下大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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