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见完吴楚琳的时候,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周末的大街上。
每一个路过的街景在我的眼里是一场虚幻。
街上人多,熙熙攘攘,吵得我头非常痛。
最后,我选择打的回到离园。
可是,当我想去离园之前,突然心生一个强烈的念头,我想去华府天庭那边守株待兔。
到底一星期没有出现的蒋天御去了哪里?
我打车来到华府天庭,或许是以前在这里住过,下车的时候有保安认识我。
向我打招呼,我并没有回应。
然而,当我想进去的时候,脚步又停下了。
我凭什么进去?
就好像蒋天御说的,我们不是合法夫妻,他去哪里不需要向我解释,而我也没有资格过问他的去向。
周末的节日里,我不想回到那个冷冷清清的离园。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陈阿姨。
她让张瑶开车过来接我。
我从总会的后门进入,前往休息室呆着,一个人的时候容易胡思乱想,可我看到他们进进出出的忙碌身影我反而觉得心里很踏实,很安全。
我想到吴楚琳的那句话,还有收藏在包包里的验孕单以及那张B超,我情绪上涌莫名的哭了出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蒋天御,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我心里恨极了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溜走,我的情绪莫名的悲伤,我向陈阿姨要了一瓶酒,她怕我喝烈酒太伤身,给了一瓶她自己的私人珍藏,是红酒。
我心里有些恼怒,反正这个孩子我没打算生下来,喝酒又怎么样?
最好,孩子能够一夜之间流产。
免除了我去做人流的痛苦。
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记得我有吐,好像还发了酒疯,又是哭又是闹的。
醒来,我躺在离园的那张圆床上,我转头,脸庞拂过温热的鼻息,我睁开微肿的双眼,眼前那张放大的俊庞不是蒋天御的又是谁呢?
他打着赤膊趴在一旁,我看到他露出的背脊上有很明显的抓痕,手臂上还有被咬过的牙印。
蒋天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我没有印象,还有我又是怎么回到的离园?
宿醉让我的脑袋痛的发胀。
我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窜入一个画面,那就是吴楚琳说她怀孕的事。
怀孕。
对,我也怀孕了。
今天是周一,需要上班,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蒋天御,想下床去洗澡。
结果,小手刚碰到他精瘦的手臂,长臂一伸霸道的把我捞进了他的怀里。
他睁开双眼,黝黑的眼眸定定地盯着我,我不动,也不吭声。
我感受到他在蹭我,而且我能轻易的感受到那是什么。
“神经病,现在是周一,上班时间。”
我冷冷地道。
拒绝他想要的温存。
把我当成了什么?想啪就啪,啪完了就走人。
一走就是一周,姿态张狂又嚣张,无情又冷酷,一字不留,一条信息也没有。
就算我是小三,那小三也是被金主宠上天的,哪有做小三做的像我这么落魄又可悲的。
独守空闺也就算了,关键还要隔三岔五的应付他的那些女人团。
无耻。
“我帮你请了假。昨晚的账,现在趁着你清醒好好算一算。”
蒋天御不由分说把我从床上抱起来。
我半坐在他身上,他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脊椎线一路往下,我的身子依然毫无反应。
那些茶他不在的一周时间里我都有喝,一天也没有漏下。
他开始吻我的唇,我不回应,因为我毫无感觉,身体是麻木的,根本没有动情的迹象。
“该死的,苏如,你到底在自己的身体里动过什么手脚?”他愠怒的低喝道,冷眸阴沉的吓人。
我勾唇冷笑道,“如果你对我没有兴趣了,或者是不想要我了就放了我。”
我不想继续留在他身边,我感到疲累。
他的眼睛看到床头柜上的那只陶瓷茶壶,他想到我那阵子一直在喝茶。
“s-h-i-t,苏如,你果然做了手脚。”蒋天御勃然大怒,大掌掐住我的脖子,“怎么,和我在一起让你感到羞耻?好,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身体诚实,还是你的骨头硬。”
他打开了抽屉,我看到他拿出一个罐子,拧开盖子,把里面的膏状体抹在我的身上。
“你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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