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从见了一次之后,就像是犯了毒.瘾一样的想。
到了精神病院,我径直去了我妈的房间,这时正好是中午了,李姐在给我妈喂饭。
我走过去,放下手里的包,对李姐说:“你去吃饭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李姐让了我,我用勺子舀着饭喂给我妈,她也就三岁多孩子的智商,上一次的事早就忘记了,对我嘻嘻哈哈的,很是开心,我一面喂着饭,不由得为我妈这种无忧无虑而感到羡慕,扯了纸巾给她擦嘴角:“妈,今天我二十五岁了,是我的生日,我知道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听不懂,可我现在只有跟你说说话了,有时我多想你能回应我一句,像普通的妈妈一样,在生日的时候,做一碗面,慈爱的摸着我的头说一声生日快乐。”
我夹了一块肉喂进她的嘴里,继续说:“妈,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你觉得我该不该离开他?我知道他不爱我,没有爱,没有孩子,他口口声声说不离婚,可我现在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到来,你说到时我该怎么办?”
我妈回答不了我,她不能像普通的母亲一样为女儿的感情,婚姻拿主意,只是一个劲的笑着,我弯了弯嘴角,心里一片苦涩。
喂好了我妈,又带着她去外面走了走,六月的阳光很是毒辣,我们就在走廊里走走消食,然后让李姐带她回去午睡。
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外面的阳光烤着大地,明晃晃的,看着就有些刺眼。
午后人容易变得慵懒,容易犯困。
在椅子上坐着也能睡着了,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到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我心里吓了一跳,这医院都是什么人?
精神病人。
我立马睁开了眼睛,看清身边的人,我拍着胸口舒了一口气:“连成杰,你怎么来这了?”
这个第一个给我发生日祝福的男人,我不是什么懵懂少女,从他最近一次次的找我,我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是我不太敢确定。
我想这世上也没这么狗血的事,他是沈晨南的兄弟,看着我跟沈晨南过来,他怎么会对我有意思。
而且楼箫还喜欢着他。
连成杰温温一笑:“吓着你了?我听楼箫说你来了这里,顺路就过来碰碰运气。”
我不知他这顺的哪里路,也不想问,只轻轻应了一声,调整了一个姿势,刚才保持着一个姿势腿都有点麻了。
我没说话,他也不觉得尴尬,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蓝色小盒子,包装的很是精致,递给我说:“楼笙,今天你生日,其实我是特地过来给你送礼物,打开看看。”
他的实诚让我心里有些不安,盯着蓝色小盒子,我也没敢接,微笑着婉拒:“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你的祝福我已经收下了,这礼物可不敢再收了。”
“楼笙,你都没有打开看,怎么知道贵重?”他将盒子朝我这边又递过来一点,莞尔道:“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打开看看,我们是朋友,之前我也有送过你礼物,这没什么特别,收下吧。”
跟沈晨南在一起时,连成杰是在我生日的时候送过东西,可我那只当是礼节而已,现在我跟沈晨南都没有什么了,再收怎么也觉得不合适。
看出我的迟疑,他眼底划过一抹失落,温笑道:“楼笙,你是不是有点怕我?或者说是因为晨南,才会这么拒绝我?”
“你想多了,这怎么可能。”我连忙说:“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怕你,而我楼笙交朋友,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眼光。”
“你拿我当朋友,这礼物就更应该收下。”
看着他诚挚的眼神,我无法拒绝,总不能把话挑破了,直接问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万一是我弄错了,就更尴尬了。
抿了抿唇,我只好将东西收下,打开看了看,幸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一枚发夹。
这生日礼物平常朋友之间也正常。
“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
“你喜欢就好。”连成杰浅浅一笑说:“时间不早了,我顺路送你回去吧。”
我侧头一笑:“刚才不是说特意过来送礼物吗?”
连成杰笑了笑没说话,我却看见他的耳朵好似微微红了一下。
这三十多的老男人还害羞?
这让我很惊奇。
这医院附近一点也不好打车,连成杰说顺路,那我也就顺一次路。
我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应该说是对于连成杰,我没什么话,两人也没什么共同话题,直到车开了好一会儿,可能他觉得有点闷吧,开口问我:“上次你说的事,跟傅容庭说了吗?”
我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指不孕的事。
“他知道了。”
“那他什么反应?”
我瞄了他一眼,想着傅容庭的反应:“如你上次所说,他不在乎。”
我这话有些模棱两可,不在乎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太爱,一种是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