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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
里面只有一张长长的赌桌,边上坐了三四个人,我走近赌桌,发现这里很奇怪,只有荷官在,没有监台(防止荷官和赌客勾结的人)。荷官是一个中年男子,相貌很普通,很黑,看起来像是掸族人。
和博彩大厅里的吵闹不一样,他们显得很从容,举手投足间有贵气。
他们正在玩百家乐,我在旁边观察,他们所用的筹码都是最贵的蓝筹,从他们手中推出去的筹码金额大得令我咂舌,每一局都是百十万上下,我不禁暗叹有钱人真多。
这时,我旁边的一位美少女喊住了我,她问我可不可以帮她玩几盘,我注意到她桌子上的筹码只剩几个了。
美少女长得很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特别长,身材玲珑有致,皮肤特别白,看着有种想要抱她的感觉。
我身上还穿着赌场的制服,我向她点点头:“当然可以,只不过我的牌技不太好。”
“没关系,输了算我的。”她让开了位置,我坐了上去,说实在,那时候真的很紧张,虽然以前也帮客人代打过,但面对如此大的金额真是从来没有。
我按照自己的手法下注,可运气很背,把她余下的筹码都输光了。我正想站起来,她喊停了我,又从挎包里掏出了几十个筹码递给了我。
我把筹码拿在手上,一下子愣住了。赌场贵宾厅用的筹码都是国际标准的,蓝、红、白三色。而现在,我手上的筹码竟然是全黑的。
我看向荷官。
荷官看了看美少女,示意我可以下注了。黑色筹码除了颜色不对以外,标注金额是一样的,摸起来的手感凉凉的。
我很谨慎地押了几次,都输了。我心虚地往美少女那里看去,她一脸不在乎,她示意我继续玩下去。
既然美少女不在乎,我干脆就放开胆子下注,手气开始顺起来,连续赢了几把。我兴奋地往美少女看去,发现她面无表情,仿佛赢的钱不是她的。
运气来得快,也去得快,我开始没赢过了,手中的黑色筹码越来越少,美少女没有阻止我。
我硬着头皮继续玩下去。玩到最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把最后一个黑色筹码都输掉了。
我内疚地往美少女看去。
输光筹码的美少女竟然露出了笑容,她从包里掏出一沓人民币,数也没数,就直接递给了我。
我双手接过来,厚厚一沓,少说有4千。
她告诉我,自己有些累了,问我有没有兴趣陪她到五楼的房间休息。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五楼的房间都不对外开放,原来是用来接待这些富豪的。
看着美少女穿的超短连衣裙,胸前露出沟。我差点当场就答应了,但随即一想,这女人这么有钱,说不定是哪个大老板带来的小三,像我这样的屌丝如果贸然去碰,说不定马上就死得不明不白。
我对美少女摇摇头,拒绝了她。
美少女被拒绝后,没说什么,她告诉我,希望我明天再来这里陪她玩。
临走前,她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秦明。”
她微微一笑:“我的名字叫章甜。”
和章甜客套了几句,目送她离开后,自己也出了贵宾厅。到处找不着大军,我走出后门,也不见他在那里站岗,想必去哪里偷懒了。
我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直接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了电话,是赌场经理打过来的,他说老板要我去一趟赌场,说昨晚陪我进去的大军死了。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胡乱穿上衣服赶去赌场,一路上心乱如麻。
来到赌场门口,我看到了一大片血迹。经理早已在门口等着我,她看到我,马上过来拉着我往赌场里面赶。经理叫厉月,三十多岁,但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左右。
我问厉月,大军怎么死的?
厉月说,在五楼跳下来死的。
五楼?那不是只有富豪才能进去的地方吗?正当我猜想时,厉月把我带到办公室,她对我说,老板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