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母就已经知道他开完会了。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异常的反感,他讨厌这样被人监视,被人安排。
他只是向往自由,喜欢无拘无束,做自己想做的事,即使亲自下厨去煮上一碗鲫鱼汤,他都没有那样的抵触。
“什么人就不能明天在接待吗,我现在有事要回龙湾了!”卓敬尧冷冷的说道。
隔着手机,卓母此时都能嗅到一种刺骨的冰寒。但是,现在陈廾烛已经来到了自己家里,还是一脸的疲惫,看样子是刚下飞机不久。
“不可以,你必须得回来!”卓母说完,不等卓敬尧再说话,就径直的挂断了电话。
卓敬尧望着那已经成了忙音的手机,俊美的面庞上就像裹上了一层冷冽的冰霜,在这个世上,只有卓母敢这样挂他的电话,也只有她的话,他不得不听。
他又重新拿起手机拨通了苏槿言的电话,“我有点事情,要迟点回去,你先睡吧!”
苏槿言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言语,随后又补上了一句,“办完事就早点回来。”
等卓敬尧挂断了电话,苏槿言才小心翼翼的将手机收了起来,她躺在床上,没有了一丝的睡意,心不自觉的揪在了一块,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归来。
现在的他们,就像一对刚接了婚夫妻,虽是平淡,但有着旁人无比羡煞的幸福,卓敬尧完全可以不用给她打这个电话的,但他还是打了,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她的位置。
卓敬尧将手机放回兜里,快速的发动车子,在茫然的夜色中疾驰而去。
此时的客厅里,一盏精致的水晶吊灯悬空而至,柔和的灯光下,两个女人在沙发上交谈着,还时不时的传出朗朗的笑声。
“伯母,这么多年不见,您跟敬尧过的还好吗?”
此时的陈廾烛,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自己肩上,清秀的面庞上印着立体的五官,如水的眼眸清澈无暇,就好像一股汩汩而流的溪水。
一件红色的女士风衣将自己玲珑的身材包裹的更加有致,黑色而又精致的长筒皮靴紧紧的包裹着她的玉.腿,让人有一种血脉喷张的诱惑,惹人爱怜。
只不过她清秀的面庞上挂着一丝疲态,很显然是舟车劳顿的结果。
卓母邀请着陈廾烛坐下,并安排刘妈为陈廾烛做饭,她看到她的样子,满脸惊喜,没想到十几年前还扎着马尾的女孩,现在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我们过的挺好,只是这些年太忙了,一直没有机会去拜访陈老,你父亲最近还好吧?”
“我爸爸挺好的,就是经常念叨着敬尧,老想着见他呢,就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嫉妒的不行!”
现在的陈廾烛,将一个富家大小姐跟苏槿言面前的娇惯与朴素的那个女人,完全判若两人。
卓敬尧将车稳稳的停在母亲家门口,然后从车上走了下来。
门口的那辆红色的豪车,立即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她不是明天才回来吗?难道母亲嘴里的那个重要的客人是她?
他收回了冷冽的目光,剑眉稍稍的舒展,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径直的走了进去。
陈廾烛看到他的到来,犹如看到天神下凡一般,一抹红晕在她的脸上挥散开来,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灵动,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柔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着,似乎要飞到对面的那个男人身上。
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心心念念的男人,从十几年前他离开的时候,她对他的思念一刻都没有停息过。虽然有几次的擦肩而过,但她依然没有看清楚卓敬尧现在的容貌,她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几岁的青葱岁月。
“你回来了!”卓敬尧并没有对上她似水的目光,而是沉沉的问道。
卓母将陈廾烛的表现尽收眼底,客厅的空气里氤氲起一种暧昧的气息,如果卓敬尧能将陈廾烛拿下,卓氏集团的这次危机就能平安度过。
“你们先聊,我去看看刘妈把饭做好了吗,廾烛,这么晚了就不要走了,一会吃完饭就留下来休息吧!”
陈廾烛听到后,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得意,“劳伯母费心了,那我今天就住这了!”
等卓母走后,卓敬尧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你这次回来有什么目的?”
“我回来过年,好久没在国内过年了,离开的时间久了,似乎已经忘记了故乡的味道了!”
陈廾烛吐着舌头说道,在卓敬尧的面前,她一直都是那个乖乖巧巧的样子。但是这样得伪装,并掩盖不住她的野心。
她的心里,一直默默的念着,“卓敬尧,你知道吗,我回来就是要嫁给你,成为你卓敬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