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吩咐过了,任何人不得进入。”
“瞎了你的狗眼,我就不信他还敢栏他的亲妈。”卓母气愤的说着。
“夫人,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去通报。”那两个人唯唯诺诺的说道。
“不必了,我倒要看看,他是因何受的伤。”卓母说完,直接走到病房门口。
卓母正准备推门而入,只是房间里的场面让她的内心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只见苏槿言躺在卓敬尧的怀里,眼神迷离,粉面娇红,忍不住还嘤咛一声。他们现在所有的动作,一个不落的都被卓母看在眼里,现在,卓母似乎明白了什么。
卓母故意将推门的声音弄大,干咳了两声,走进了病房,
卓敬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他急忙松开苏槿言,抬起了头。
苏槿言站起身来,看着门口站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不怒自威,她好像有点印象,这人就是卓敬尧的母亲。
“妈,你怎么来了?”卓敬尧如无其事的问着,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怎么不能来,我儿子受伤了,我来看一下,不可以吗?”卓母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冷冽的说着。
苏槿言此时小心脏快跳到嗓子眼了,她在卓母眼里就是张家的媳妇,跟卓敬尧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被发现了,好像被捉奸了一样,细细麻麻的汗珠从她的额头里渗出来。
“如果我们猜错的话,你就是张恒铭的妻子吧?”卓母走到苏槿言跟前,上下打量的问着。
不可否认,苏槿言没有跟张恒铭签署离婚协议,她现在的身份就是张恒铭的妻子,无论走到哪里。
苏槿言不否认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现在是个有妇之夫,你还作出这样的事,张远山没教过你什么叫伤风败德吗?”
卓母的言辞异常激烈,吓的小腿不断发抖。
“这跟她没关系。”卓敬尧在一旁说道,身上的肃杀之气越来越浓厚,俊美的面庞上布满寒光。
“那我刚才看到了什么,难道我现在就老眼昏花了吗?”卓母反问道,依旧十分的盛气凌人。
苏槿言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切都是她改变不了的事实,她的双手捂着脸,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自会给您一个解释,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卓敬尧的伤口有一次的崩开,鲜血汩汩的往外流。
“哼,解释,你别告诉我今天你受的伤完全是因为她,你是堂堂卓家的掌门人,卓氏集团的总裁,你出了事,她能负了责吗,我找她有用吗?”卓母振振有词,看着苏槿言的眼神更加凌厉,就如一把锋利的刀,在她的脸上,身上刮来刮去。
苏槿言的眼泪夺眶而出,的确,卓敬尧的伤事因为自己而来的,她本来就跟他什么关系没有,就是当时误打误撞的跟他发生了一夜.情,有这样的一个错的开头,就这样一错再错的到现在了。
此时卓敬尧坐在床上,脸上带着愠色,深邃的眼眸更是深不可测。
顿时,病房里的气温降到了冰点,就连呼吸都是那么困难,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没有一丝的流动。
“都是我的错,卓夫人,我在这里真诚的向您道歉,由于我个人的原因,给你们卓家带来的不便,敬请你们谅解,卓少,感谢您这么多天来的照顾,我苏槿言无以为报。”
苏槿言说完,向着门口的方向飞奔而去。
苏槿言夺门而出,在医院里,她不知道该往哪走,好像在医院的过道里迷了路,怎么转,都转都出不去。
也不知道是病房里风大的缘故,还是什么,只见一颗晶莹的泪珠,顺着风吹的方向落在了卓敬尧的手上。
卓敬尧感受着泪珠滚疼的温度,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人用什么东西将他的心硬生生的挖走一块。
疼,是那样的疼,疼的不能自已,不能呼吸。
“你回来,我没说过让你走,你敢走……”卓敬尧捂着伤口准备下床,然而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卓敬尧恨透了自己的伤口,他一拳一拳的砸上去,伤口处血流不止,白色的纱布已经被血液浸透,滴答滴答的落在白色的被单上。
这样的场景,看呆了周围的所有人,就连一向铁石心肠的卓母都有那么一刻的心软,她想上前阻止,可是她可是高贵端庄的卓夫人,眼神依旧那么犀利,那一刻的心软早已烟消云散,留下来的依旧冰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