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青翠浴滴的绿树间,有种难得闹中取静的安然。
秦暖自己安顿好,顺着2楼的窗子往外看,幽静的小路,配上浓密的枝叶,让她心里莫名的烦乱。
此时,走廊里有交接班的同事回来,隐隐能听到她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们在议论暴雨连连,城市即将被淹的事情。
“听说有人还在咱酒店外的运河里看到了水怪!”
“真的,据说那水怪大得离谱,光是它的嘴就有一米多长,身上都长着像古代铠甲一样光闪闪的鳞片,那尾巴像恐龙尾巴又长又翘得老高!”
“我还听有人说,咱酒店有客人刚在河里淹死了!听说,死之前还在河边做那种事,就是鬼怪要亲眼看着她怀孩子,才把她吞下水……”
秦暖站在门里,听着那些幼稚、荒谬的言论,攥攥手心,“水怪!”
秦暖想起了,今天早晨在医院病房里看到的小红册子,按那上的说法,意外走失溺水的爷爷,刚好是70岁7月七日的生日,他是河魂水怪召唤走的执事法老!可信吗?
秦暖思量着又看向绿树成荫的窗外,门外传来敲门声。
秦暖皱皱眉,谁会在自己刚搬进来时到访呢?她拉开门,看到门口的冷知信,有那么一点点意外,他不是应当在家里和他的未婚妻亲亲我我吗?
“冷总,你怎么,过来?”
冷知信随意看向门里,“我来看看你这的情况,条件还满意吗?”
秦暖让出门口空间,“冷总请进吧!”
冷知信迈进门,随着秦暖轻关上房门,外面又传来服务员的议论声,“听说工棚那边的农民工今晚要去,运河里看水怪!”
秦暖避免和冷知信对视,“环境挺好的。”
冷知信环视一圈,“那就好,你刚出院,身体没恢复,不急着上班。”
秦暖安静的点头,对于冷知信例行公事般的领导关怀,她提不起精神来做太多回应。
“行,你休息吧!我去忙了。”
看着冷知信略显讪讪的往外走,秦暖忍不住叫他,“冷总!”
冷知信回过头,笔直矗立等着秦暖说话。
秦暖犹豫着向前一步,“冷总,你看到现在随处可见的小红本了吗?很多人都在议论那上的传言。”
“那些是假的,你大学毕业又是学医的,不该是有神论者。”
秦暖又上前一步,“我知道是假的,有人在故意散播流言。可不能否认,大水真的要淹进津河了,并且那个小红本子上提到了我爷爷!70岁7月7日生的老人,所以我想去看看。”
“去哪?去运河边,像那些无知的民工一样,去看鬼神?”
秦暖抿抿唇,“我去当然不是去看鬼神,而是去看谁在装神弄鬼。或许我爷爷的死,和他们有关!”
秦暖此话一出,冷知信立刻敏感地想到红本上提的另一信息--“恩爱男女”,是指吴溪和那个男人?
他清清嗓子,“你是想我陪你去河边?好,咱今天就跟去探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