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常小娥终究是他的人,他那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允许他的人被其他人玷污。
深吸口气,云俞越狠狠的瞪了云清寒一眼,抱着一脸迷恋的看着自己的常小娥离开寒王府,上了马车直奔三王府。
众人睁大眼睛看着云俞越把常小娥抱走,仍旧处于震惊之中。
薛辰誉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众人,哈哈一笑道,“哎哎哎,热闹都看完了,这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啊!”
众人回过神来,只当是寒王因为常小娥的闹场和云俞越的职责不满了,也顾不上酒席有没有吃完了,纷纷告辞离开。
“哎,那常大小姐的事儿,真的跟你没关系吗?”
见大家都被管家送走了,热闹的寒王府已经只剩下打扫收拾的下人了,薛辰誉不禁凑到云清寒身边,一脸八卦相。
“你以为我会这么无聊?”
云清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示意海禄将自己推回新房,虽然这热闹还可以,但现在什么都比不上娇妻。
“那倒是,你也没那么厉害的药啊……”
薛辰誉若有所思,旋即似乎想到什么,顿时长大了嘴巴,“该不会是……”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看向了新房的方向。
“你话太多了。”
云清寒踹了损友一脚。
“我说你现在还残疾着呢,这么暴力真的好吗?”薛辰誉猝不及防被踢中,痛得直跳脚,这家伙,真的是一点伤者的自觉都没有!
云清寒懒得理他,让海禄推着轮椅回新房。
“不是,你这婚礼也太仓促了太混乱了!还有,”薛辰誉不怕死的一蹦一跳跟了上来,“我还没闹洞房呢,成亲没闹洞房怎么行?”
“暗一,暗二,把薛公子扔回将军府,天亮之前不许踏进寒王府一步,违令者重罚。”云清寒漠然的吩咐,也不顾身后好友的跳脚打骂,轮椅也不要了,站起身就回了新房。
笑话,他云清寒的洞房怎么能闹?
自家小妻子也不知道气消了没,要是再因为闹洞房给惹恼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新房里,红烛燃烧,白天转黑夜,烛火摇晃中,画册中的画面越渐朦胧。
常锦绣连云清寒什么离开的都没注意,一直让她觉得沉重的凤冠也没有再成为她的困扰,她已经完完全全被手中的书吸引住了。
确切的说,这是一本绣像画册。
这个画册里,把她跟陌寒还有云清寒相识相知相爱的全过程画了出来。
初见,她只觉得他危险,一脚把人家的命根子给踹了;
再见,她给常言送加了绝嗣散的鸡汤,被他一眼看穿,她只觉得这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却没多想,下意识的远离;
第三次见面,她头戴黑色纱帽,在询问得知她认识姚庄里所有的毒草之后,清冷的面容忽然现出一个妖冶到令人几乎停止心跳的笑容,命令她从今往后照顾要给他照顾毒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