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容景冽要了顾菱月很多次。
她像是一个空虚的瓶子,等着他一次一次地填满。
没有言语的交流,有的,只是身体和身体的碰撞。
“容景冽……”
她抓着床单,一次一次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期待着他一次一次不停地深入。
不需要什么深仇大恨。
没有秦惜雨,没有容妈妈。
没有容家和秦家,没有那个可恶的DN和容家的恩怨。
有的,只是他们两个对彼此执着的感情。
天地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的。
只有他们两个,在用最原始最疯狂的举动,在表达着彼此的爱。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有他,有爱,有孩子,就够了。
没有别人。
别人都不存在。
他们是两个完全自由的人。
相爱,想爱,在爱,就够了。
“月儿……”
他咬着她的耳朵,一次又一次地呢喃,一次一次地将她送上巅峰。
在灭顶的快乐到来的时候,顾菱月狠狠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死死地咬住他肩膀上面的肉,“容景冽,我爱你。”
“我死也不要离开你!”
男人被她的这番话刺激地身体一僵,而后狠狠地捣入。
在她的一声嘤咛中,一切,终于恢复平静。
窗外面的雷雨,却还在不停地闪着。
第二天早上,顾菱月从卧室里面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风停雨歇。
一大早,两个小家伙就在客厅里面嚷嚷了起来。
“有彩虹啊!”
“星冽小叔叔,有彩虹啊!”
“爹地爹地,有彩虹啊!”
“妈咪呢,妈咪呢!快来看彩虹啊!”
顾菱月躺在卧室里面,清晰地听到外面某个男人低沉宠溺的声音响起,“你们妈咪太累了,在休息。”
星冽若有所思的声音响起,“哥哥又在给姐姐塞宝宝麽?”
“姐姐被塞得累了?”
楼下瞬间变得沉默了起来。
顾菱月躺在床上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能够想象得出来,某个男人铁青着脸的样子。
在床上躺了许久,她才缓缓地起床。
下身剧烈的疼痛,让顾菱月走路都有些别扭了起来。
在收拾床铺的时候,莫名地发现床上有血迹。
她的老脸又忍不住地红了起来。
血迹肯定是她的。
那个男人……
昨晚到底有多用力,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怪不得她走路都开始别扭了起来。
似乎是听到了楼上的声音,容景冽上楼来的时候,顾菱月正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将被单抱着扔到洗衣机里面洗。
男人皱了皱眉,大步走上前去,将顾菱月抱起来放回到床上,“不舒服就不要动。”
“这些东西有琴姐呢。”
顾菱月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昨晚床上全是那个的痕迹,你好意思让琴姐帮你洗。”
男人耸肩,故意逗她,“都是什么的痕迹啊?”
她伸出手去敲了敲他的胸膛,“全都是你做坏事的痕迹!”
容景冽邪肆地笑了起来,将她抵在身下,“你的小身子还能承受的了麽?”
“我还能继续做坏事。”
说他坏他还来劲了?
顾菱月瞪了他一眼,刚想开口,却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我刚刚去医院看过岳母了,一切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