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舟轻轻的将头趴在宫郁的怀里,声音嘶哑道。
对于木倾舟来说,什么都比不上宫郁活着的那种激动。
只要宫郁还活着就好了,只要宫郁还活着她就非常开心了。
宫郁的眼眸,带着些许的沉凝,他有些吃力的想要抱住木倾舟亲吻,可是,因为身体没有力气,让宫郁有些恼怒了起来。
木倾舟察觉到宫郁的动作,有些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想要,吻你。”宫郁抿着薄唇,安静的盯着木倾舟的脸,锐利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木倾舟的嘴巴道。
被宫郁用这种异常认真火热的目光看着,木倾舟的双颊不由得一红。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哪里有人说出这种不正经的话来的?
宫郁眯了眯眼睛,声音嘶哑道:“木倾舟,我想要……亲你。”
很想很想念木倾舟的味道,他想要亲木倾舟,很想要。
木倾舟的耳根不由得一红,她看着宫郁,最终,害羞的点头,将脸靠近宫郁的面前。
宫郁低下头,亲吻着木倾舟的脸庞,扯着嗓子,嘶哑道;“木倾舟,我好想你。”
“我也是。”木倾舟的眼圈一红,眼泪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来一般。
两人安静拥抱在一起的样子,非常唯美。
站在门口的西门冷寒,眼眸泛着些许幽深晦涩的盯着病房里的男女,看了许久许久。
“少主,小姐又在开始闹了,说要来医院看三爷。”本堂走到西门冷寒的面前,皱眉的抽在西门冷寒道。
西门冷寒看了本堂一眼,淡淡道:“让她过来吧。”
西门吹吹倒是很喜欢宫郁,不知道宫郁会怎么选择?
西门冷寒挑眉,径自离开了医院。
西门吹吹终于被西门冷寒解除了禁锢令。
得到自由的她,立刻便去了宫郁的病房。
可是,她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腻歪在一起的宫郁和木倾舟。
西门吹吹的一双眼睛,像是要喷火一般,上前将木倾舟扯开。
“贱女人,我说了,不许你勾-引我的男人。”
“什么你的男人?西门小姐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木倾舟被西门吹吹这么用力的推开,忍不住嘲讽的看着西门吹吹道。
“你说什么?你敢这个样子和我说话?木倾舟,你好大的胆子。”西门吹吹的脾气,原本就比较的骄纵,哪里可以容许别人这个样子对自己说话。
她气的一张脸都红了,有些恼怒的瞪着木倾舟道。
木倾舟白了西门吹吹一眼,冷哼的朝着床上表情异常无辜的宫郁道。
“宫郁,这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你自己解决。”
都说女人是祸水,怎么到了木倾舟这边,直接反了?
每次她都看到了对宫郁如狼似虎的女人,就是没有看到对她如狼似虎的男人?
什么时候,她也应该让宫郁为自己着急一下,省的宫郁总是招蜂引蝶的。
“天赐。”西门吹吹看着宫郁,红着眼睛,表情异-常-委屈的叫着宫郁的名字。
木倾舟双手抱胸,站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宫郁。
宫郁看着木倾舟的表情,似乎有些头疼的样子。
“西门小姐。”
“天赐,你怎么了?”听到宫郁用这么冷淡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西门吹吹才发现宫郁看着自己的目光,比以前还要的冷淡。
难不成宫郁已经?想起来了?
可是,她明明让人不许宫郁记起以前的事情的。
想到这里,西门吹吹的一双眼睛,闪烁着些许的阴霾。
“我叫宫郁,是木倾舟的丈夫。”
宫郁直接看着西门吹吹,淡漠的解释道。
“不是,你是天赐,你是我救回来的,你不是宫郁。”
“西门小姐,你救了我,我一直都非常感激,但是很抱歉,我不是天赐。”宫郁淡漠的看了西门吹吹一眼,微微颔首道。
西门吹吹的眼睛弥漫着一层雾气,似乎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宫郁。
“宫郁,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对我?”
“西门小姐救了我,我很感谢,但是,我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的感情。”宫郁皱眉,冷眼看了西门吹吹一眼道。
“你……当真这个样子绝情吗?”看着面前冷酷无情的宫郁,西门吹吹有些生气道。
西门吹吹不觉得自己和木倾舟比,差到哪里了?
她明明比木倾舟漂亮,宫郁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宫郁皱眉,看了西门吹吹一眼,眼眸微微暗沉了些许,面无表情道。
“抱歉,我不喜欢你。”
一句不喜欢,让西门吹吹的脸色白的有些吓人。
她看着宫郁,盯着宫郁看了许久,才落寞的离开了病房。
“西门吹吹倒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长得也漂亮。”木倾舟摸着下巴,瞅着宫郁,不知道是在感慨还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