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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宝儿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自己现在站在别人家门前,无论怎么争,输的都是自己吧?
她紧了紧手,第一次觉得自己练了这么多年的口才没半点儿用,哑然地与许天娇擦肩,按下电梯键,二话不说地离开。
许天娇回望着夏宝儿,轻笑着说了声“再见”,在夏宝儿离开前反将门虚掩着。许天娇往屋内走了两步,看见依然坐在沙发上淡定吃意面的苏慕辰,她顿了顿脚步,又向卧室走去。
苏慕辰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他故意带夏宝儿来这。
他要让夏宝儿看见自己有别的女人,并且,这女人还不怎么好惹。仅一个就够夏宝儿头疼,自己若多找几个,任她再怎么有本事,也敌不过自己三妻四妾的攻击吧?
想想看刚才夏宝儿被许天娇无语秒杀的画面,还真是有些心疼夏宝儿那小美人委屈的神情呢!
怜惜只是暂时,苏慕辰邪恶地勾起嘴角,若夏宝儿真心不愿嫁进苏家,他也不会再找她麻烦。
他放下手中的餐叉,未注意到刚才夏宝儿座位上那只遗落的钱包,走进卧室,从后面拥住许天娇,在她的颈间落下温厚一吻,声音轻柔:“真想你。”
说完,他的大掌不规律地在许天娇耸起的胸前**,带着野蛮的力气,在他手里似玩具球,一只手还裹不住。
“我马上得出去跑个新闻。”许天娇轻言,放下手中文件的同时,身体也软了下来,面对着苏慕辰,妩媚动情一笑。
她对外人像只刺猬,对他像只白兔。
他就是喜欢征服她的这种感觉。
许天娇向来是傲慢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也不惧任何是非,甚至对苏慕辰都不是很热情,毕竟,她对他其余的女人没有一点儿兴趣。许天娇严格遵守着与苏慕辰之间床伴的关系,他不找她,她就从不会主动,真不知是该说她乖还是说她没心没肺。
“堵她的借口就不要拿来堵我了。”苏慕辰说着,解开许天娇牛仔裤的纽扣,拉链下滑。
刚才苏慕辰被夏宝儿诱哄出来的情欲正在他体内潜伏,他想要尽快的宣泄、释放。
“慕辰!”许天娇及时捉住他的手,回过身来,在他的唇上落下一枚轻柔的吻,“我真的……”
许天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慕辰抱上床,他热切地吻跟着袭上,让她心窝一暖,揽住他的粗颈,张嘴顺从接受他的吻。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肢,热情地吸吮着她嫣红的唇瓣,探索她妩媚的味道。
她身上总有一股玫瑰花的香味——她是个不喷香水、不化妆便不会出门的女人,哪怕是苏慕辰,也极少看过许天娇裸妆的模样。
热吻移置许天娇耳旁,苏慕辰细细咬着她圆润的耳珠,“赶回来的时间正好,气势也正好,那小家伙完全不是你的对手呢!”
许天娇比夏宝儿大三岁,又在记者这行混了好几年,经历的事多了,身上自有一股风情万种的成熟妩媚。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许天娇耳畔,苏慕辰的轻咬带给她酥麻的感觉,但有点儿不对劲:他对那个叫夏宝儿的女人似乎挺上心。
毕竟,他从没有在拥着自己的时候还聊过别的女人。
苏慕辰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衣料咬住她一方娇乳,听她颤抖的喘息,骄傲又满足。
许天娇的职业是危险的,与苏慕辰在一起两年,她多多少少知道他一些事情,若是报道了出去,可以给他添不少麻烦。
苏慕辰从没想过许天娇这把火会让他越玩越上瘾,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分开的念头。
她于他来说还神秘着,没有完全看透就不至于厌倦。她总有新鲜的一面让他对她产生好奇,就像攀岩一座山峰,他永远还不知道这座山的再上面是什么风景,也不知道它还有多高。
看着许天娇动情诱人的神色,苏慕辰低沉地笑了,一手扣住她纤弱的后颈,一手由她的雪颈滑向下,粗暴地吻住她的唇
夏宝儿面色苍白,捂着胃,弓起身子缓慢行走。
因小时候节食减肥导致严重的胃病,现在若到点还不吃饭,胃就疼痛难忍,搞不好还会胃出血。
所以刚才她才会那么没气势地落荒而逃——她不能拿身子开玩笑,当务之急,必须先填饱肚子再说!
四下看看,附近倒是有不少饭店,可她现在根本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那个该死的“有胆你就来”真是将她害惨了!
夏宝儿薄唇干裂,咬出点点血丝,一个小女孩从她身边走过,手里拿着个咬过几口的面包,嘟嘟囔囔着母亲说不吃了,委屈地大眼含泪。夏宝儿真恨不得将女孩手中的面包抢过来吃,又实在丢不起这脸,瞄准一家面包店,她尽量低头装作是在想心事的模样,走进去,拿起个面包就结账。
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