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妙,自己这一帮人,论警衔,老大是三级警监,阿舒更差,才一级警督,都没什么强硬的后台,而别的宿舍的人全是二级警监,京城的有权有势的局长过来敬酒,绝不是有意结交那么简单,这个社会,真正豪爽的人不多。
阿舒略一思索,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他站起身:“既然有缘,那我就敬程大哥一杯酒。”阿舒说着,拿过一个二两半的啤酒杯子,他给自己满上,也给程国立倒上。
程国立开始也没在乎,不就是喝酒吗,可是当他看着阿舒换大杯的时候,他连连摆手:“兄弟,这一杯下去,我可能就躺下了,不行不行,我还是用我这个,明天我们有开班典礼,喝多了误事。”他说什么都不接阿舒的杯子。
阿舒笑了笑:“怎么?程大哥不给小弟面子?那我先干为敬。”说着他一仰脖,二两半的白酒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程国立尴尬地举起小酒杯,陪了一杯。
程国立其实是有话要说,但是被阿舒一搞,没了说话的勇气,他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空瓶打着哈哈:“楚兄弟果然海量,我真的佩服!”就这么走了。
当屋里剩下四个人的时候,赵忠明微微一笑:“哥几个,这位程国立来干什么?”
阿舒笑而不语,孙培元问道:“二哥,你这人怎么说话总爱卖关子?直说呗!”
赵忠明呷了一小口酒,摇头晃脑地说道:“根据我多年官场的经验判断,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是有目的的…”说到这,又不说了,开始吃菜。
孙培元是个急性子,见赵忠明卖起了关子,他反而想要整治一下赵忠明拿起第三瓶白酒,给大家倒上:“我们哥几个喝酒,别提那些别人,没意思,老二,喝酒!”
不让赵忠明说的时候,这家伙还憋不住,他一门心思想说,似乎不说出来不足以显示他的阅历和识人的能力,最后他力排众议,说出了程国立的目的:“哥几个,你们看没看我们明天的具体安排。”然后又卖起了关子,这给孙培元气得:“你慢慢说,我尿尿去,听你说话我能把膀胱憋坏。”
赵忠明把手在空中一举:“等会尿尿,不差这半分钟,我们明天开班典礼之前,要选个班长和支部书记,他这是来混个脸熟,明天也好让大家选他。”
这个结论和阿舒想到一块去了,也只有这个解释合理,那么这个团队的班长有没有用?当然有,而且还是非常重要,只有能力突出的人,才能做团队的带头人,说到这里,赵忠明的又犯病了,继续卖关子:“各位,这次培训的内部消息,跟我们将来的分配、晋级有关,你们知道吗?”
孙培元直接就尿尿去了,等他回来,赵忠明都没说是什么消息,阿舒在一旁暗自好笑,这里四个人真的是各有特点:老大陈德峰老成稳重,老二就这样,能急死人,老三急脾气,自己是绝对的低调,也好,若是两个急性子在一起,容易打起来。
见谁都不问自己,赵忠明感觉没趣,似乎是不吐不快,他还是说了:“哥几个,内部消息,我们这次的培训,有10%的机会留在公安部,直接晋级副厅级,也就是说,我们这三十六人,最低有三人可以留在公安部各大局!”
孙培元不能淡定了:“啊!这可不错,我留在公安部,就不用回到市里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