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舒这么做的目的是,过年期间,他的事情多,不能及时给理疗,那就把紫髓放到骨膜处,这样有利于恢复,然后他再给做个激活,疗伤的效果好,没想到这个疯婆子不领情。
阿舒做完以后,又把梁浩泽双腿用紫髓能量扫描三遍,再一次激活,包扎完毕才说道:“这两天,我事情多,不能过来,不过我把特殊能量物质埋进去,任何人不许乱动,否则出现后果,别后悔。”
梁夫人在那里指桑骂槐:“哼!老梁拿出了两千万,两千万都治不好我儿子的腿,我跟你没完,我去法院告你!”她没敢对阿舒说话,而是站在窗边对着窗户说的。
阿舒站起身,冷冷地盯视着梁夫人:“你敢再说一遍?!” 梁夫人吓得不敢言语。
阿舒收拾东西,忽然感到门外有人,他抬头一看,看见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陌生人,正隔着玻璃往屋里瞅,那目光犀利,咄咄逼人,阿舒微微一愣:难道他是金燕子?看眼神不像,金燕子的眼中是暴戾的杀气,此人不是,眼睛有威严、有正气。
阿舒走出病房,那人就站在门口,等阿舒走了,他才走进病房,梁夫人不知道此人是谁,她问道:“你是谁?”
那人面无表情:“我叫彭翰,是京城梁首长派来的。”
听说京城来人,梁夫人像遇到了亲人一般,嚎啕大哭:“我天…呀…老领导…您可算派人来救我们了…”梁夫人把彭翰按在椅子上,就开始大讲特讲,华辰恭如何欺负梁守业,楚天舒如何折磨梁浩泽,最后逼得梁守业自杀…那理由简直有一万个。
阿舒猜想那个人是梁守业的亲属,不然不会用那样一种眼神看他……他也不理会,而是直接出了病房,向着缓步楼梯走去,这些天,阿舒对医院已经很熟了,有时候就在病房的楼道里走走,今天闲来无事,也这么走着,顺便看一下热闹,当他走着走着,看见一个女人用轮椅推着一个病人,那病人双目无神在走廊里,看年龄不大,也就四十多岁,这已经是阿舒第五次看见他们了,阿舒感到奇怪的是,从没有看见过有人来看望他们,别的病房,不是有鲜花就是有水果,亲朋好友经常出现,他们,什么都没有。
引起阿舒主意的,还有一个病人,老干部模样,五十多岁,穿着病号服,每次见他的时候,都是捧着高档的瓷杯,在那里喝茶,从没见过此人扎针吃药,整个病房,就他自己,偶尔看见他的夫人给送饭,这是典型的泡病号,对于省医大来说,病房紧张,他一个人占了四个人的位置,而且还没病,这能不引起阿舒的注意吗?
所以,阿舒今天再一次从老干部的门前走过,看似无意地往里瞄了一眼,老样子,阿舒暗道:这都过年了,怎么还在这里泡病号?不应该啊。
法院那边传来消息,这些案子要等到年后才能处理,阿舒明白,这是某些人给法院施加了压力,不想让那些飞车党入狱,但是阿舒决不会放过他们,只要他们敢放人,阿舒绝对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