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泪光。整颗心被狠狠的绞痛着。
她所受到的遭遇,这个男人难道不清楚吗?凭什么现在还要这样质问她?如果不是她命大,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项大总裁,你不是认错人了?什么六年前?六年后的?”她哽咽的将口中的口水咽下去,努力控制住眼睛里面的泪水不让它滑落下来。“你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吗?”突然间,她跪坐起身来,并将那包裹着身体的被子拿下,还故意向项逸谨靠近一些。“你说得没错,今天晚上我是故意跟那些年轻公子哥拉近关系的。因为我也想要进入上流社会啊。”她突然用双手,轻轻的环抱着项逸谨的脖子,故意凑上嘴唇,一幅想要亲吻他的举动。
项逸谨突然用力的推开她,深邃的眸子,阴冷的盯着她那张美丽却如同毒药般的脸颊。
“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想要的吗?其实,我也很想的。你都没有听说过一句叫做‘欲擒故纵’的话吗?”说着,薛依洁故意将肩头上,那根礼服的肩带退下来。露出白皙而圆滑的肩头。
项逸谨愤怒的走下床,朝旁边的浴室走去。薛依洁望着他进入浴室的身影,原本还悬挂在空中的心,瞬间掉了下来。
她无力的瘫坐在床上,真担心项逸谨一气之下,把她怎么着了。
明明就是他自己安排的一切,现在弄得好像不关他的事一样。六年前,他可以狠心的下手杀了她。六年后,如果他真的发现,她就是那个女人的话,他一定不会轻意的放过她。
怎么办?如此看来,她的儿子薛嘉伦岂不更加危险了。
她就应该听琨宁的话,压根就不应该回到这里。可是,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养母死,而不管不顾吧?
宫公馆。
次日一早,宫家就来了客人。
“听说,你昨天去参加了项氏集团的庆功宴会?”宫陵伟很久都没有来宫公馆了。今日居然因为宫厉阳去参加项氏集团的庆功宴会,而特意来宫公馆用早餐。
“是啊,叔叔有什么意见吗?”宫厉阳接过宫叔手中端来的牛奶,回答宫陵伟的话时,他并没有否认。
“我以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最好不要跟项家的人来往。”宫陵伟至始至终都不希望宫厉阳和项家有什么关系。
“这只是商场的来往而已。宫氏集团主业现在转为了蔬菜业。而项氏集团的蔬菜业,却在整个A市不容人小视。既然在同一个城市生存,自然得走近一些。”宫厉阳一直都不认同宫陵伟的话。
“厉阳,你还年轻,很多事情,都还没有经历过。叔叔是过来人,相信叔叔的话,叔叔一定不会害你……”
“叔叔,大清早的,你就到宫公馆来,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吧?”宫厉阳有点反感宫陵伟的话,而忍不住直接打断。“宫氏集团现在既然由我来接管,我自然会把它发扬光大。”
宫厉阳知道宫陵伟的心思,十六岁时,他接管宫氏集团,如果不是有父母的亲信相助,现在的整个宫家,应该都是宫陵伟的了。
“好吧,算我多嘴了。”宫陵伟心中有怒气,但又不好直接表露出来。“最近有你妹妹厉灵的消息了吗?”
宫厉阳听到那话,原本拿在手中的面包,突然没有心情再吃下去。
二十四年了,到现在为止,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然而,想要冒充宫家千金的人,倒是不少。
“别灰心,叔叔相信以你的实力,总有一天会找到厉灵的。”宫陵伟将手中那一杯牛奶,全部都喝下。
宫陵伟本想利用宫厉阳寻找宫厉灵的事情,而拖他的后腿。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宫厉阳却遗传了,他父亲宫陵浩的经商天赋。即使他分心去找人,也还是能够很好的经营公司。
经过宫陵伟大清早到宫公馆这一出,宫厉阳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