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委屈了。”夜邪不由得抱紧怀里柔软的身子,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声音轻柔带着一起恳求道,“以后不要这样再吓为夫了,好吗?”
夜浅轻柔地点了点头。
“当时我根本没在意,突然之间眼前一黑,不知道身在何方,等眼前有了光亮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画中,想要施展咒术从里面出来,怎么都无法离开,仿佛有什么东西困住了,当时我是听见你的声音的,我使劲的呼喊,你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相比你是听不见的。”夜浅有些委屈。
夜邪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心疼,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尽量让她放松下来。
“这些画跟绿色液体有关。”夜浅看着地上到处都是的画像,轻声道,“是因为有了这个液体才会有这样的能力。”
夜邪抱着她腰身的双臂,不由得缩紧,听着她缓慢叙述,仿佛会让她再一次突然消失一般。
自从他进入云墨染这个皮囊之后,所遇到的事情所有事情都脱离了轨道,所有的怪事,见过的邪祟都和之前所见到的完全不一样,有些连异世前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很显然这些东西都是君泽病弄出来的,可见他的能力有多强大。
夜邪突然开窍,他开始不排斥母妃对他的安排,他相信一直宠溺自己的母亲绝对不会让他们死在君泽病的手里。
恐怕要弄明白整个来龙去脉,只有找到找全十二夜家军。
“邪,有件事很重要。”夜浅挣脱夜邪温柔的怀抱,在地上和桌上的画像找寻起来。
夜邪不知道她要找什么,只好站在一旁看她忙碌的身躯,很快夜浅拾起地上一张画走到他的面前递给他。
“你看看这幅画。”
画上是一个阴灵,从衣着来看是一个书生打扮,披头散发,指甲黑长,发丝见能够看见充满浓烈恨意的双眸。
“这是?”夜邪轻声问道。
“张念,张大婶的夫婿,刚子的父亲。”夜浅道,“我也是无意之中打破了画中结界,发现了这个秘密。”
夜邪看着眼前的画,画中的阴灵隔段时间就会变换姿势,可以看出一直想要出来,在里面闹腾,他的视线不由得移向画上的印章。
他现在已经知道,印章就是封印,上面还滴了张大婶的血液,只是这张画上,盖了五个印章,可见这个怨灵有多猛。
“怎么会这样?”
“邪。”夜浅轻声道,“真相并非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
“你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夜邪挑了挑眉。
“恩。”夜浅点了点头,肯定说道,“的确有隐情。”
“怎么回事?”
“我想你应该派了夜幽去窥探张大婶的记忆,等他回来之后再说吧,有些事情需要张大婶的记忆作补充的。”夜浅扬起小脸看着眼前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邪,那个人真的是君泽病吗?”
她虽然困在画中,外面发生的一切,她是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