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三国从来都看不上女子,也难怪,为了一点利益,就让三国公主远嫁这么远的地方。”
夜浅这话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三国使者的脸色大变。他们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有这样一副伶牙俐齿。
“休得胡说!”刚刚那使者赶紧出声道,“我家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将她远嫁沧澜,是我国对沧澜对澜皇的尊重。”
“既然如此,为何在你们公主大婚之日提出借兵一事?难道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不适宜谈论这些东西?”夜浅不急不慢,铿锵有力的说道,“三国公主来沧澜身染怪病,你们三国可有找人医治?几乎是不闻不问,该不是因为三国公主有病,所以才会送到沧澜的吧!这就是你们的尊重?”
“若不是我出手将她们的病治好,是不是想让她们死在沧澜,然后揪着沧澜不放,一直要赔偿?!”
本来夜浅还想给三国留些面子,可三国使者咄咄逼人,到了这份上,既然他们还要说这样话,也就不怪她翻旧账了。
三国使者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任何话反驳,他们也不清楚公主到底是什么时候得怪病的,不过的确想过她们的病若是治不好,就让她们死在沧澜,然后以这件事要挟,让沧澜借兵,顺便大捞一笔。
只是没想到这点心思居然被眼前这个女人拆穿了,一时间几个使者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好看。
云汐和李蕴茜两人见使者没有任何话反驳,心里不由得一惊,恐怕夜浅说得这些都是真的,云汐忍不住露出悲伤的神情,人人都以为生在皇家不仅吃穿不愁,就连生了病也不用担心会死去,可谁又知即便生在帝王之家,也逃脱不了这样横死的悲剧。
与云汐不同李蕴茜一直都是呵护中长大的,特别是皇兄宠得她无法无天,惹了事情都是皇兄帮他收拾残局,以至于个性有些激烈,听见这样的事情,顿时怒火就冒了出来。
“姓张的,浅姐姐说的事情可是都是真的?”李蕴茜猛得站起身,头上的珠钗来回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当时真的是想看着本公主死?!小心我告诉父皇告诉皇兄,让你们全家人头落地!”
张大龙听见李蕴茜的吼叫声,整个背不由得变得僵直,完了完了,惹到这位姑奶奶,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这个事情也怨不得他,当时公主的病太过诡异,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大夫可以医治,只好放弃了。
他想要解释,但是李蕴茜哪里肯给他解释的机会。
“浅姐姐说得对,我嫁给了陆瑾年,就是半个沧澜人,正所谓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沧澜借兵也好,不借兵也好,本公主都没有意见!”
李蕴茜的话说得很明白了,那张大龙虽然不甘却不好反驳。
此时的李蕴茜气得脸色通红,加上她的肌肤本来就白皙,整个人看起来粉嫩嫩的,让陆瑾年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