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在凤来仪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只是一直被头上的芙蓉压制着,一直没有出头之日,如今芙蓉得了怪病,月季的人气顿时水涨船高,现在连云相和夫人都知道,可以想象月季能为她赚多少钱。
“我现在就带两位去。”老鸨憋见床上的芙蓉一眼,一脸的嫌弃,转身领着两人前往之前的房间,“两位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去找月季过来。”
夜浅走到房间的窗边上,这里可以清楚看见舞台,她探出半个身子,看着四周,发现二楼的雅间都是围绕着舞台而建造的,若真有人偷取芙蓉寿元,随便在某间雅室都能够轻易下手。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人为何只对芙蓉下手?
凤来仪宾客众多,姑娘众多,偷取谁的寿元都比偷芙蓉来得简单,至少不会让人有所察觉,最主要的是在芙蓉正当着那么多宾客跳舞时,下的手。
正如夜邪所说,偷取寿元的人恐怕用了其他方法,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失误,看起来一切答案都在月季身上。
夜浅回到桌边,挨着夜邪坐下,对方拿起糕点放到她的嘴边,她眯了眯眼睛,张开嘴咬了一口,舌尖轻柔地舔过他的指尖上,看着他目光微变,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谁让他一副坐怀不乱,一本正经,整个人透着禁欲的气息,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夜邪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捏着夜浅的下颚,快速地吻上她的唇。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夜浅急急地想要推开眼前的男子,但是夜邪那肯放开,直到看见夜浅眼中的慌乱,才罢手。
夜浅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急忙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端坐在一旁,等待外面的人进来。
“下次再敢**,当场办了你。”夜邪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笑道,“你啊,多虑了,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她们是不会进入的。”
果然过了半响,老鸨才带着月季进了房间。
“月季给云相,夫人请安。”月季踏进房中,对着两人福了福身。
“月季姑娘果真是人如其名。”夜浅莞尔一笑,指着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老鸨见状,赶紧将房门关上。
月季站起身,不敢抬头看夜邪一眼,不知道这两尊大佛为何会来凤来仪找她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都说云相是沧澜最美的男子,害怕自己一时失态引起夫人不高兴,她这条贱命可就难保了。
小心翼翼走到夜浅身边,拿着酒壶给两位添上,才坐了下来。
“月季姑娘,你无需紧张,我们来只是问点事情。”夜浅从衣袖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月季的面前道,“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
月季扫了桌上银子一眼,本来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下来。
“夫人请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事无巨细的告诉您。”
“月季,你是聪明人,我们找你是因为芙蓉出事之前,她单独见过她,并且警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