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音走进来看到他们的时候差点没笑出来。彭德柱抽着烟喝着茶坐在一张太师椅,那个带着日本军帽的翻译苦着一张脸站在他旁边,明显的对彭德柱叨叨说个没完的话一点都不敢兴趣,但是彭德柱还时不时的问他感觉怎样,这更加让这个翻译有点欲哭无泪了。
“每次看到彭先生都是这么的悠闲啊!”官凌音迈着小碎步向彭德柱走来说道:“您这种生活真有点超然物外的感觉了。”
彭德柱站起来迎接,笑着说道:“花子小姐说笑了,俺这不也是闲的发慌没事干嘛。你看看包翻译的脸色知道,他这是被俺强行拉来聊天的。”
旁边的包翻译闻言,急忙辩解道:“那里!哪里!能够跟彭先生单独聊会儿,包某感到荣幸还来不急呢,怎么会有不耐烦之意。今天只因身体略有不适,所以这脸色才有些难看而已。”
“哦!是吗?俺还以为你不愿意跟俺说话,如果这样哪咱们再聊会儿,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打发这时间。”
“这个……这个……”彭德柱的话,立刻令这个稍微有些肥胖的包翻译结巴起来,额头居然还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来。
官凌音微笑着看着彭德柱逗这个包翻译,现在看到包翻译的窘态,解围说道:“好了,你和井君都先忙去吧,我要和彭先生单独的品茶聊天。”说着,将手一直提着的一个食盒般的东西放到了一旁的桌子,并向彭德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彭德柱走前,颇感兴趣般的打量着官凌音放在桌子的食盒,说道:“你这里桌的啥东西?”
“茶具,今天我请您品尝一下日本茶道泡出来的茶,怎么样?”
正要离开的井村和包翻译,两人突然发现了什么,彼此不敢相信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刚才看到,官凌音是他们眼的水野花子,对彭德柱说话的时候,居然表现出一股女人的温柔之意,只要是看到的人都能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两人虽然非常的诧异,但是脚下却没敢停下来,带着他们心的惊讶匆忙的走出了东跨院。
井村从东跨院出来之后,直接到田齐五的办公室向他回复对官凌音的安排。听井村说,水野花子居然是来为彭德柱泡茶的,田齐五同样感到惊讶,感到不解的问道:“花子难道仅仅是为了给德柱君来表演茶道而已嘛?”
“是的,而且……”井村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田齐五着急的叱责说道:“而且什么?有什么赶快说!”
“阁下,我感觉花子小姐似乎是对德柱君产生了爱慕之情,刚才我看到他对德柱君说话的时候,眼神带着一股女人对男人爱慕的神色。”
“纳尼?”田齐五这次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是的阁下,我和包翻译都看到了花子小姐的那种神态,我们都感到非常的惊讶。”井村非常肯定的对田齐五说道。
井村的肯定回答,让本来心感到有些别扭的田齐五更加的感到烦躁了,没有想到自己的感觉居然是真的。民族的劣根性让田齐五认为,水野花子虽然有一个日本人的名字,但是从根底来说,她还是脱离不了国人的本色。
在田齐五爆发着自己的民族劣根性的时候,东跨院的石桌,官凌音正在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摆弄着面前的茶具。而她在泡茶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却在关注着四周的情况。声音却压的很低,对彭德柱说道:“彭旅长,我知道到现在你还不信任我,但是现在的事态确实非常的紧急,因此我又与刘学参谋长取得了一次联络,他有句话让我向你说。”官凌音停顿了下来,双眼盯着彭德柱。
彭德柱发现对方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到她看着自己,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彭德柱依然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官凌音并没有再继续解释,将手泡好的茶端到彭德柱面前之后,放下了手的东西。然后,她看着彭德柱非常认真,声音带有感奋的说道:“一息尚存,战斗不息!虽未同生,但愿同死!”
刚刚端起茶杯的彭德柱颤抖了一下,茶杯的茶水洒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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