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记得,这道桃花糕用料精细,做工巧妙,却依然不敌其它的糕点,只能成为一道普普通通的点心。”
言下之意就是用这样一道极普通的糕点当自家店铺的“招牌”,这,真不是在开玩笑?
“可不!”每每想起此事,就让白冬瑶忍不住感慨再如何心狠手辣,唯利是图的姑娘,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悠哉惬意小日子过久了,也难免生出“世间万物尽在掌握中的高高在上”的心态,就如傅芷卉,不然,又岂会落入这样一个粗浅圈套的算计中?!
当然,因这样一桩血淋淋又残酷的教训,也难免让白冬瑶悟出“日省三身”的道理来。
“那迎客来大酒楼,傅芷卉可隔三差五,就会与友人聚上一次。或谈论诗词画作,或闲聊人生感悟,总之,就没一刻得闲的。”
这样的傅芷卉,很让白冬瑶鄙夷和不屑。
真正有教养的世家贵女,哪能像个纨绔子弟,啊,不对,用“纨绔子弟”这样的字眼来形容,都难免有些侮辱了它们。
真正,唯一能形容这样做派的傅芷卉,唯有“花蝴蝶”。
——流连于花丛草木间,只想寻到一朵开得最艳的花朵栖息。却偏偏要在每朵花上都停留片刻,仿若感受一下花朵散发出来的清香是否与自己相合。然后,在花儿越发努力地绽放自己独特的美丽时,突然就振翅飞到另一朵花儿上的“蝴蝶”!
“然而,偏偏,傅芷卉竟连这样一道虽不算很有名,却也拥有许多忠实追逐者的糕点都不记得,也不知该感叹傅芷卉的‘身在曹营心在汉’,还是该惋惜迎客来大酒楼里那些让人赞不绝口的美味佳肴,竟也落得个‘明珠暗投’的凄惨下场!”
“瞎说些什么呢?!”锦荣候夫人啼笑皆非地瞪了白冬瑶一眼,“那傅芷卉,也是被安国公府给耽误了的可怜姑娘。”
“世间比她可怜的,多的是!她有什么地方值得让人同情和怜悯的?!”白冬瑶却持有不同的看法,并在锦荣候夫人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中,侃侃而谈,“娘,论身份,她是安国公府嫡长女,接受着非同一般的世家贵女精英教养,这一点,连我都逊她几分。”
“老国公和老夫人长驻边疆,安国公夫人嫁过来后,就直接当家作主,几十年的经营,还不能将那偌大的安国公府一切人脉势力全部收拢在自己手心里?而,傅芷卉作为安国公夫人寄予厚望的嫡长女,从小到大,那是真正过着‘要月亮,就不给星星’的尊荣生活。这一点,我是连她的零头都不如,就更不用说,和她正面相比了。”
“就算傅四爷后面做了长公主驸马,可,那又如何?从头到尾,长公主都看不上安国公府当家主母的权力,而是志向高远,欲与傅四爷做一对‘不是在游山玩水,就是在游山玩水路上’的‘名士夫妇’。”
“其它家族能与皇室联姻,尤其,还是一位颇得太上皇疼宠,新帝器重的长公主联姻,甭说必有的臣子对皇室的尊敬和恭谨了,那是将其当成‘如来佛’供着,都没问题!毕竟,这,代表着皇帝对自己家族的信任,代表着整个家族至少三代内的繁荣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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