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样看似冷漠,实则腼腆而自尊的女子,犹如沉静的千尺深深潭水,你猜不透,也摸不清她的深度。
这样的女子你看上去她们对于世事极为冷漠,一脸漠不关心,只是呀,别看她们高高在上,万人瞩目,其实她们冷漠只是火热内心的包装和面具。
别看她一脸冷漠,近乎残忍冷酷,可是对她自己的亲人和爱人,对这个世界的慈悲和良善,她甚至比任何仅仅只在发誓的时候慷慨激烈的好女子都要能够割舍,更加勇敢。
她们的人生不是用来做戏,也无需做戏给任何人看,在江湖之中,她们都无一例外的用女侠来作为代名词,其实被女侠的名号包装起来的,显现给世人看到的,不过是一种女强人的光辉。
只是,女强人未必就能称为女侠,穆桂英,花木兰,樊梨花,梁红玉,都可以称得上巾帼女杰,也能称呼为女英雄,不过她们终究还是百战名将的陪衬,缺少了男人的依靠,她们依然无所作为,她们的才情与才华,只能在男人构建的争权夺势的疆场里,耗费青春与热血。
她们的才华与才情,无处倾泻,只能以勇冠三军,纵横疆场来宣泄。
不过,正因为他们的能干,男人也因为她们的能干,才能躲在帷幕之后,舒舒服服,心甘情愿做起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阴谋家,做起来靠着女人的庇护享用太平盛世的懦夫。
靠着女人去疆场立功,守土卫国,靠着一般孤儿寡妇去保卫他们赵家宋朝的江山,其实那不是赞歌,也不是慷慨豪迈。
而是对一代诗圣杜甫《石壕吏》中拉着老妪上战场的悲剧的反动,它把一出悲剧,偏偏以正剧和喜剧的行事排练上演。
侠客本就是靠着义行和武功,裨益世俗的浇漓而存在,当律法所不及罪魁祸首,当恶法侵凌危害百姓而无所制止的时候,才需要侠客。
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应该不是一种很好的诠释,为国为民从来不应该是侠客的责任,而应该是将军大臣的职守所在,侠客拯救的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天下,而不是二十四里一家一姓的朝廷。
侠有草莽之侠,有贵族之侠,有信陵君平原君延陵季子这样贵族的侠中巨擘,亦有燕赵屠狗辈,慷慨悲歌,明知赴死,亦要誓取专制魔王魂魄的为国为民的刺客。
刺客的确不是一个很好的词,因为刺客有效忠的对象,因为好金珠美女的供养,所以不得不去执行虽然可能有侠义的结果,却本非侠义值行为的刺杀。
刺客等同于家奴,与有独立人格,快意恩仇,独行其是,视荣誉重于性命的侠客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当燕赵屠狗辈们要誓取专制魔王性命的时候,传统意义的刺客已经不能包容他们的行为,他们的行为本身,他们向专制魔王敢于亮剑出击,已经证明了一种弥天大勇,比快意恩仇,小恩小怨的报复更加具有大侠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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