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埋首故纸堆,皓首穷经!
皇权专制之祸害,已经成为文明的绊脚石和世俗社会进步反力,他们不做事,却要拉着,打着,恐吓着别人也不要去做事。
权力的无孔不入的威慑而让天下英才,好男儿心惊胆战,魂魄俱丧。
相反女子之中的柳如是,李香君等人虽然沦落风尘,可是人格与才气,性情与风貌,何曾输给旷世大儒与孔孟之徒呢?
可是在虞初村中,金钱尚且不算是什么难得好物。
毕竟如此小的文明村落,就算是家家有亿万金银之富,若是不产食粮,也不过是一堆废铜烂铁,它既不能构造建筑为人遮蔽风雨,又不能饮食服用,只能做些无聊装饰。
所以金银在虞初村又怎能在交易之中购买他人的货物呢?
更何况,虞初村中人更未曾有过金银为宝的想法。
诸葛青阳带领本村人与域外文明交往通商 ,为了避开域外文明中人的追寻探索,不留下虞初村中人存在世间的蛛丝马迹。
也为了保得虞初村的安宁和不为外人所知,每每先将货物搬移而出,然后循着水路驾着木筏行走三数十天,然后与域外之人人交割。
至于这些货物究竟是什么,很久的时间,村中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还是村中人偶尔发现的,就是诸葛青阳的妻子,芳姑的母亲曾经痴迷着魔的莺粟。
他们想不到这种被前贤胡扁鹊视为天使与恶魔的交集的花朵能为村中贡献如此良多的财富.
对于物欲的追求,乃是人的天性,纵然以虞初村的文明康健,也不能抵消生儿为人中的性情的贪婪。
而且有的人也开始私自的想尽办法把这种花朵的果实运送出去,刚开始时候还遮遮掩掩,时间久了,也就不当一回事儿了。
正在村人私自运送莺粟大获其利沾沾自喜的时候,诸葛青阳开始规定,要求村民把这种产自地头田间的物品交予给他,让他代为交易。
他并不是强制,而是告诉村民,他们对于外界文明并不熟悉,自己对于外界的文明中的性情极为熟悉,村民若是独自出去很可能出去的时候就凶险重重,而且会被外人跟踪发现此地,那就是虞初村的危险了。
村民也自淳朴善良,以为他说的无比正确,就算是不正确,以诸葛青阳此时的血气方刚和武功卓绝,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此项贸易本来在后人尤其我们这个深受鸦片之害的民族看来既不合法,也是丧尽天良,祸害良善,戕害心灵与体质的罪恶行径,可是之于虞初村人看来,此项贸易合情合理,而且他们虽然与外界绝通,可是本来也没有禁绝通商的规矩。
只是此村中人与外界交通极少,更加之物阜民丰,丰衣足食,环境优美,技艺也自认为比域外文明更高,所以他们没有与外界沟通交流的动机,更没有探索攫取财富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