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诸葛家族对于他们义无反顾也要保留鄙视与反抗伪晋的决绝原因,这是他们的宿命,是贵族的理应坚守的风骨,作者语言鄙陋,暂录其中卓荦大意而已。
既然苟活下来的人们都与奴隶猪猡无异,既然臣服淫威是不敢说真话,自降人格,自侮尊严,既然沉默给伪晋的残暴与横行无忌是一种默许,既然死去的人都是不肯臣服强暴,既然不愿以灵魂交换荣华富贵的不识时务者都丧命和流血,那么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要多一些姓诸葛的奴隶呢?
这个伪晋全无大气象,不过是竖子成名,不过都是魑魅魍魉做戏,他们的基业还没有稳健,他们就开始忘乎所以,就开始庆祝升平。
他们文辞见不到一丝康健,他们音声都透着一种奢靡和淫荡,他们的举动轻浮无聊,他们的用度食物暴殄天物,他们在开国之初便耗尽后世的财富元气,他们急于索取,就像一个色魔一样欲望无度,以春药来尽情的狂欢,唯恐在有限的数十年生命里会放过错过他们可以尽情躏糟糟蹋的美女。
他们以为平定了三国纷争,就已经万事大吉,殊不知,那是因为这三国的胡闹颟顸耗尽了民众对于他们的渴望,不是因为他们太能干,而是这三个国家太混蛋。
民众把对于贤明仁德王朝君主的期望寄托在他们这个僭越窃盗才成性,横空出世的恶棍身上,因为百姓对他们不了解,所以成就了他们捡便宜的机会。
哪知道比三国分裂更大的祸患已经迫在眉睫,他们僭越盗窃华夏的国统公器,却根本无有当政者的深谋远虑,远见卓识,将百姓的命运,天下的元气尽系于他们的儿戏胡闹,贪婪无耻,骄奢淫逸之中。
他们已经身处胡人的包围之中,已经将华夏的百姓圈养成肥硕丰满的牛羊,将仅存的尚武精神和反抗之力用物欲消磨殆尽,胡马骎骎南下之期已不远,中原万顷良田便要成为刍牧之场。
他们却颟顸不知,还在南辕北辙般拼命戕害一些良知仅存的异议者,殊不知这些异议者的存在和警告也正是延续他们不义生活的期限。
他们的狂欢和醉生梦死,也正是因为这些异议者的提醒,他们其中稍微稍微懂得一点的大道大势的君王,便会收敛一些,进而让天下的百姓对他们稍加容谅。
这些异议者只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难堪,也许异议者本身是为了天下万民而不是他们,可是他们早就将百姓和天下绑架在一起,所以自然他们也因祸得福,因为异议者的甘愿殉身而获得了苟延残喘。
都到了什么时代,他们还在用周厉王那套防民之口的流氓手段,他们以为刀枪的锋利就能杀死反对者,而对他们自己就是铁桶一般的保护。
就算是他们知道防民之口的下场,他们依然还乐此不疲,变化花样,在名称上钻营下功夫,以为只要把钳制民口,愚弄百姓这些让民众听起来较为刺耳的话语变成什么与民同乐,为民解忧,做民众的父母官就能够骗过民众。
他们以为只要用尽手段去愚弄匹夫匹妇,匹夫匹妇们就会因为他们表面上的清正廉洁而感恩戴德,而痛哭流涕,口称青天大老爷,而甘愿受他们的欺凌瞒骗。
伪晋把能预见和看到到这惊天巨祸的智者当做颠覆他们盛世的元凶巨恶,他们不去消弭火源,却在抓捕扑杀看到火星闪烁的独醒人,他们不想灭火,却在诛杀哭天抢地,不忍大火燃烧的异议者。
他们得过且过,掩耳盗铃,以为抓尽了那些不合时宜,不顺从他们口口声声的盛世太平的异议者,他们的天下就太平无事,他们以为杀死了看到洪水到来的乌鸦,洪水便会自动消退,这样的人不是蠢材二百五,便是疯子傻子。
他们自称英明神武,睿智卓绝,却连基本的常识也不懂,把圆滑世故,能言善辩,掩过饰非那一套官场上的东西当做治世的圭臬法宝,他们的智商直线下降,却还在装模作样的教训民众,其实他们在民众眼中不过是个笑话。
他们倚仗的,他们让百姓惧怕的,不是因为他们仁德足以服众,更不是什么他们是圣天子百神护体,苍天更不是他们的后台,他们最大最后的手段不过是刀枪和暴力,这也是他们向民众摊牌时候最好用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