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依然是关系圣教和楚留香的,此圣教还在为分裂,至少是圣教正统和圣教旁门分野不大的时候,至于楚留香,不管你喜不喜欢,他都在那里。
那么它与我们本书的主旨墨法剑又有什么关系?和作者一直致力于描写的辛双成,岳青君又有什么草灰蛇线,伏线千里之外的纠结呢?难道你仅仅提到个墨孤魂的名字,还有酸秀才文东阁提到的契丹大侠菜五宫这个人,就算代表这个故事和墨法剑的主旨联系虽然微弱,可是千丝万缕的联结就可以成为一段墨法剑的外传和外史吗?
你不是在糊弄自己和读者么?
是不是作者笔力不够,架构无力,没有把控小说全局的能耐,已经无端的把故事给写散架了,重新借着此书的名义来另开章节,意图以凑文字的形式来敷衍读者,以废话连篇来应付交稿呢?
作者的回答是否定的,作者写作的态度也是严谨而诚恳的,作者的笔力不谦虚的说,诚如杜工部说的,沧海掣鲸,笔扫千军。
为了不敷衍读者,更重要的是不敷衍自己,作者已经息交绝游,摒弃无聊,如画家一样惨淡经营,努力的构思故事情节。
作者雄心壮志,意图跳出窠臼,让读者读到一个不落俗套的故事,以免浪费读者的时间读到的却是一个似曾相识的故事,说的话都是陈年烂在胃里发酸的陈词滥调。
忽然把岳青君公子抛开,另加入一个百年之后意外生活下来的楚留香,背负着爱情的遗憾的楚留香看起来也并不洒脱,而且似乎一直的窝窝囊囊,因人成事,这中间难道又什么秘密吗?这秘密是否意味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当然,关系非常不简单,不简单的含义在这里的意思是,一个故事的结束是另一个故事的开端,更何况我们关于岳青君公子的故事只是到了他刚刚与天下第一奇女子辛双成举行婚礼和洞房而已,他的故事仅仅是登山在半腰而已,高潮虽起,但是海浪天风,掀起的将是更高的潮头。
作者身为男人,为了讨好同类,当然得按照男人们的臆想来铺排故事情节。
对于刚刚中意这位岳公子,对作者表示关注的读者来说,横插楚留香,借助同人来演绎故事肯定看得有点气闷,是不是作者已经江郎才尽,文思枯竭?
可是,楚留香所经历的奇遇,的确和五十年后的岳青君公子息息相关。
故此,作者不得不暂时难舍难离的封隐岳青君公子莺歌燕绕的多姿生活,来辛苦交代岳青君公子出场时候的神秘教的历史,意图让读者对我们这位岳公子报以另眼来看,来让读者知道岳公子并非仅仅是个会油嘴滑舌讨女孩子欢心的小无赖小白脸。
这个十八岁的少年是一位有担当,有胆识,有胆色,以柔弱之躯担起抵御邪恶的重任,虽然不够高大,但是绝对是男人的真正英雄。
而且这位英雄维护正义之余还有其他几个美丽脱俗的女子来等着他,怎么能让他的丰赡美艳的故事半途而废呢?
但是圣教延续成辛双成,岳青君,墨法剑的主人墨孤魂的孙女柳芳白时候的神秘教,这种一脉相承的延续,也表示出武林中人自我堕落,才纵容这个教派在文明时代之前已经开始张目,以敌视江湖武林为己任,成为悬在江湖武林中人头顶的利剑和梦魇。
圣教,不,神秘教的邪恶也开始笼罩世人,这乃是江湖武林崇尚暴力和装神弄鬼的必然结果,更是一种挥之不走,除之不去的隐疾。
这是大病将成,必然至后代爆发,造成鱼烂河决,不可收拾的前奏而已。
只不过这个故事的起始有些突兀,而且这个突兀的开始和故事有很大的关联,居然是从一段令人疑惑其真实性的一段不太可能发生的对话中开始。
如果按照圣教自神其神的说法,我们权且把他们当成神(这里神的意思就是恶魔坏蛋),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称谓邪魔外道的名词(包括神佛仙鬼魔圣贤哲之类比较虚的词儿),他们仅仅用自己固有的名词来称谓自己。
因为他们的历史并不足够,所以他们尚且未能创造自己的一套名词,逻辑及语言,所以他们从江湖武林中的语言,名词,逻辑之中找了一个比较特殊,但是其实非常庸俗的称谓来称谓他们的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