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双手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地向前拖,我用力挣扎着,“混蛋,放开我!”
我们扭打着,毕竟男女有别,终于我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任凭他将我拖到主卧室的床上,也就是那张他和宁欣怡欢爱过的肮脏之地。
他像穷凶极恶的狼一样,“刷刷”两下将我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身体重重地压上了我。
“救命啊!”我拼命地叫喊,四肢在不断地撕打。
“这是在我自己的家里,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此时的丁锐已经变成一个没有人性的流氓,一只手控制着我,腾出另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我要告你强奸!”我企图用脚踢开他,不料却被他的腿死死钳制住,动弹不得。
“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我只是教教你怎么伺候自己的老公。”他将自己的裤子甩在了地板上,用恨极了的语气对我说。
“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未尽的怒语被他的嘴强制堵上,我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很快咸腥的滋味流入了我的口中。
丁锐见状放弃了这个动作,不过他的膝盖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分开了我的双腿,情急之下,我张开嘴对准他的上臂狠狠咬了下去。
只听“啊”地一声哀号,丁锐捂着伤口从我的身上滚落,我趁机跑出卧室,钻进厨房,反手把门锁住。
丁锐追过来,气急败坏地砸门,“萧小爱,你属狗的?快给我出来!”
我气喘吁吁地倚着门板,把手里的斩骨刀在理石台面上敲得山响,歇斯底里地冲着门外喊:“丁锐,你如果乱来我就砍断自己的动脉,反正我特么早就活够了,有你给我垫背也够本了,看你怎么对警察怎么解释?”
胆小怕事的丁锐果然吃这一套,而且他是了解我的脾气的,一旦执拗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一定是觉得,犯不上跟我较这个劲。
以他现在成功男人自居的嘴脸,一定还没活够,就凭还有那么多功夫好的女人排队等着他这一点,他也绝对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
丁锐用手扣了两下门板,“你可别想不开啊,刚才的事过去了,我保证不会再碰你,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节外生枝。”他的声音恢复如常,只是稍稍有些紧张。
看!我就说嘛,他一定会以大局为重,理性得很。
我停了一会儿,侧耳细听外面,他在地板上不断地走动,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小心地把厨房的门打开一条缝,没看见他的人,我手里还提着斩骨刀,壮着胆子走了出来。
丁锐穿戴整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我警觉地问:“你想做什么?”
他把胳膊一抬,愤愤地说:“我差点被你打残了,现在去医院,协议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还不是活该,当他把我按在床上的时候,简直就是个魔鬼,如果不是杀人抵命,我真想宰了他,虽然我没有那样的身手,但至少有那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