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豹子般的霸气。他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上的瑞士军刀,在灯光下闪耀着刺骨的白光,那是死芒的召唤。
“快说,是谁指示你们来偷袭五爷?”
木落念的手下裂虎凶狠狠问道,跟木落念久了,也染上了木落念的恨,不过裂虎是明着恨,木落念是暗地里恨,精髓是猝不及防。
跪在地上的男人被反手捆绑,脸上淤青红肿,胸口还淌着鲜血。此人显然已经奄奄一息,他连眼皮都快抬不起了,只能感觉刺眼的光。却依旧直挺着脊骨。
这男人就是在酒店袭击木落念的杀手,木落念算准了只打在他的胸口的右侧,并没有一击致命。对木落念来说他还要留着此人来查处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杀他。
裂虎见他半天不说,立即走上前去,重重的踹在他的腹部。那人立马吃痛闷哼了一声。
“我是……不会说的。”
木落念嗤笑一声,含着浓浓的鄙夷。他姿态优雅的站起了身,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了下来。那人只感觉一道从未有过的寒冷在全身扩撒,直至心脏。
太危险了。
这是他的第一想法。不过他忍住了,没有开口。
木落念拿起他手中的瑞士军刀,锋利无比。在男子脸上缓缓滑过,很享受的看着男子全身颤抖。慢慢幽幽的开口道。
“古代有种刑法叫‘梳洗’,就是将受罚之人扔进滚烫的水中待全身肉都浮肿,腐烂,在用铁梳将肉活生生的从骨架上疏下来。是不是很期待。”
男子全身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双眼圆瞪,不可置信的看着木落念。太残忍了这种刑法,比着更残忍的是想出这个办法的木落念。
“来人,把带扔进水中。我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几时。”
残酷的声音在屋中回荡,激起了男子心中的千层浪。他忽然间怕极了。
“我说……”
木落念高兴道“这不是就好了吗?”
“是木落竖……”
木落念眼眸立即闪过阴冷,随即站起身来,像君王般高大,尊贵。开口却像地狱里的撒旦可怕。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小小惩罚,扔进滚烫的水中就可以了。”
外面是明亮亮的天堂,里面却是无边黑暗的地狱。
已接近黄昏,天边残阳如血,火红一片,火辣辣的在燃烧。像是一片红色彼岸花盛开。木落念走进来的时候,林雨儿正在安静的看书,红晕的光线勾勒出她略显单薄却不失玲珑的身姿。窗外的风轻轻吹了进来,拂起林雨儿额前的碎发,像是飘散的万丈青丝般的美丽。女子的幽香笼罩了整个白净的病房。
木落念看的迷醉,好似喝了上等的好酒,酒香弥漫,芬芳了他的内心,熏红了他的冷冽的脸。生平第一次他木落念也可以尝到这般美好的味道。
是一种心灵的悸动。
木落念摸了摸自己的心,有些不可置信。千年玄冰、万里深渊。也有一日可以被眼前的女孩融化,暖了他的心。
窗外的夕阳暖意万分,照进了木落念心里的深渊,荡起阵阵涟漪。
这就是……一见钟情。
林雨儿看了好久,骨头都酸了,她放下手中的书,准备好好松散、松散。抬头起就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木落念。一脸带着些朦胧与思量,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雨儿心里不知道为何有些高兴,再一次看见罗纪琛。他在红晕的波光里浮现俊朗的面容,一双黑如墨的眸子映出涟涟柔和。让林雨儿的心心跳加快,面上一红,默默的低下了头。还好夕阳无限,他看不出来。
“不好好休息,就忙着看书?”
木落念的嘴角勾起璀璨的笑,声线温和,向林雨儿走去。一手拿起林雨儿放下的书,认真地看着书名。
“原来林小姐喜欢仓央嘉措的词?”
林雨儿没有看见木落念的表情,只是听着他的话语,默默点了点头,脸上烧得更加厉害。
木落念见她都抬步起头,轻笑,带着些许高兴。没想到眼前的她如此害羞,木落念心里颇为高兴。
一室静谧,洋溢着温柔的气息。窗外依旧漫美如初,窗内白色的地板上,两人的身影交织。
林雨儿在医院休养近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内,日子很无聊,不能做事,不过这样乏味的时光最让林雨儿高兴的是,洛念琛常来看望。这让林雨儿已经很满足了。但是这样的日子林雨儿却不希望持续下去,她深刻明白来落城的梦想。所以林雨儿决定要出院了,回去继续工作。于是林雨儿办理了出院手续,又回到了她租的那个小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