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简直反了。”封瀮绝愤怒不已,立刻派人将璟凌花抓来。
璟凌花没想到封瀮绝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她。从璟澜来封族,时隔一个月,她本跟封瀮绝是恩爱无比的两人,最终演变成怨侣,她对封瀮绝已经没有爱,仅存的是,无边的恨意。
封瀮绝耐心全无,上来就是一句:“到了这个份上,还不肯老实交代你杀步仁的原因吗?”
“人不是我杀的,你非要诬陷我也没办法。我知道,你早对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杀之后快,免得我活着给你丢人现眼。”璟凌花美目长扬,讥笑着:“还有,我最见不得夫君自以为是装成万人膜拜的高尚模样,虚伪。”
这事璟澜看不过眼,封瀮绝已经做到仁至义尽,是璟凌花自己不检点做出伤风败俗的事,还怪封瀮绝虚伪,是个男人都会把璟凌花的浸猪笼以示惩戒。她居高临下看着璟凌花,“是不是诬陷我有办法证明。”
璟凌花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黑衣人的事她做得天衣无缝,制造那么多人证,她就不信,这次还能败在璟澜手里不成。
“先说说刺客的事。行刺无非两种原因,有怨,有仇。纵观封族,跟你结怨结仇的只有我跟死去的步煌珏。从步仁被抓到步仁被杀,至少有两人能证明我不在场。我去查过刺客逃离的地方,消失在树林的大石缝上,旁边还有黑衣上的碎布片跟树枝。”璟澜顾盼流转,就在刚才,她已经想清楚璟凌花如何伪造出假刺客行刺了。
璟凌花惶恐不安,真相马上要呼之欲出,为了阻止璟澜拆穿她,情急之下,她计上心来。“几块黑布能说明什么?再说五日之前,府上涌入了大批刺客,好像抓了一个中年人。兴许黑布片是这些黑衣人留下。”
封瀮绝跟寒陵王眸光同时黯淡下去,璟凌花分明时候故意拿药尊的事来刺激璟澜。
“璟凌花,你够了。”封瀮绝喝止。
“不受宠归不受宠,难道连说话的权力也丧失了?”璟凌花根本就没停下来的打算,继续对璟澜说:“说起来那个中年人蛮可怜,被纵横交错的铁索给捆着,这些黑衣人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压根没把封族放在眼里。”
璟澜的心凉成一截,她一直以为寒陵王跟封瀮绝对药尊的事只字不提是在引渡药尊灵魂的过程中,药尊意外丧命。而听到璟凌花说药尊被抓,一颗心脆弱不堪。
寒陵王从来不稀罕打女人,现在他有杀了璟凌花的冲动。带有杀意的炫冰从寒陵王的手心汇聚。然,璟澜的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将他拦了下来。
“这是女人之间的较量,让我来。”璟澜重新振作起来,药尊被抓好过丧命,等这事一过,她一定会想办法救药尊的。“谁说刺杀你的刺客是个活人?你事先在树林外准备一匹列马,然后在马尾位置栓上草绳,把炮火涂在部分草上。绳子的另一头延伸屋内被黑衣包裹的稻草人身上。你再用刀划伤自己,把刀插在黑衣人的身后。等马误食炮火之后,受惊,拖着黑衣人稻草人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