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遭人怀疑,花拾欢天不亮就回到了皇宫,躺在床上后一向嗜睡的她却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天亮,就有小太监来报说云尧请她去风华殿。
花拾欢从床上坐起来,正好她也突然很想去瞧瞧云尧,仿佛只有见到他,她一颗莫名烦乱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到了风华殿,却见云尧正站在书房的案前看着什么,唇角轻扬,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一见到花拾欢过来,便忙招手道:“拾欢,你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花拾欢走过去,原来桌上放着一幅画,画的是一副烟雨江南,烟树重重,小楼山几尺,细草孤云微雨,意境悠远,连她这种不懂书画的俗人也不免心向往之。
云尧道:“上次没有带你好好欣赏江南风光,昨日刚得了这幅画,觉得画得实在是妙,便想送给你。”
花拾欢的指尖在画上轻轻拂过,“既是你刚得的,送给我会不会不太好?”
正添茶过来的方圆插嘴笑道:“只是一幅画而已,只要是拾欢姑娘喜欢,金山银山太子殿下也舍得送。”
云尧干咳的一声,嗔道:“就你多话!”
花拾欢把画小心翼翼的卷好,“金山银山我可不稀罕,哪有这幅画好。那我就把这幅画好好收着,多谢了。”
两人又聊了许久,一直到云尧要开始处理政事了,她才拿着画离开。今日风和日丽,皇宫中到处都飘着芙蓉花的清香。花拾欢不想向往常一样用遁术直接回自己的清荷殿,干脆在皇宫里散起步了。
不知不觉走到一处湖边,青翠的杨柳密密的长了一排,但花拾欢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湖边一身红衣的镜禾。他此刻竟在悠闲的钓鱼。皇后如今被软禁在宫中,这镜禾却仿佛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不想与这神秘的让她都捉摸不透的镜禾多做纠缠,便想假装没看见他赶紧遁了。谁知镜禾已经悠悠开口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花御医看来就是本座等的那条鱼了。”
花拾欢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可惜这天下间还没有人敢我当成待宰的鱼的。”
镜禾微微一笑,放下鱼竿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花拾欢手中的画轴,“花御医看来是得了好东西。”
花拾欢皱眉,“国师大人对画也感兴趣?”
镜禾面具下的眸子浮现出半真半假的笑意,“本座对花御医的画没兴趣,但对花御医昨夜得的另外一件宝贝感兴趣。是陛下命本座在此等花御医,花御医不妨现在和本座一起去面圣。”
花拾欢哼道:“国师大人倒真是无所不知,连这个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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