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板,快来喝酒呀,您今天可才喝了不到一瓶呢!”左以雪拿着一杯红酒,将它递在了一大腹便便的男人的下巴处。
男人朝她笑了笑,揽过她的腰:“那要你陪我喝才行。”说着,把左以雪手上的酒如数倒进了她的嘴里。
左以雪微笑着受了,笑话,干嘛不接受?这个付老板,每次给的钱都是最多的,要他能开心,她做什么都可以。
朱源收到慕淮深消息说要把左以雪监视起来,又派了好多人随意他差遣,找到了她的包厢号,当下带人破门而进。
包厢里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大跳,左以雪更是被吓得躲到了付老板的怀里。
朱源扫视了一遍,冷笑道:“我们只找左以雪,识相的赶紧滚!“
听此,其他人纷纷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左以雪看着朱源,直觉他是慕淮深的人,死死拉着付老板的手不肯放开:“付老板,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您忍心我被他们欺负么?”
付老板看着双眼含泪的左以雪,说实话,他对美色向来没有抵挡,更不用说左以雪比他先前玩的女人都长得标志,现在对他还这么死心塌地的,他当然有些犹豫不决,“雪儿,你是哪里惹到的这些人?”
朱源见左以雪找帮手,也不急着动手,双手环胸等他们聊个够。
左以雪抬头看了眼朱源,见他没有干预的想法,还以为他们是不会在公众场合动手,又往付老板靠了靠:“我没惹他们,说实话,我都不认识他们呢,付老板,在我眼里您可是无所不能呢,付氏集团在本市也是赫赫有名的,难道您还会怕这些捣乱分子么?”
付老板被左以雪说的跃跃欲试,是啊,他怎么忘了,他有付氏在后面撑腰,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不就这么几个人,难道不能用钱来解决吗?打定主意管这闲事,付老板抬了抬胸,有了底气:“我说这位兄弟,雪儿哪里惹到你们了?你们受谁的指使?他给你们多少钱,我加倍给你们,你们这次就放过雪儿吧,怎么样?”
朱源好笑,这男人被她几句话就这么说服了?付氏集团?似乎还不看在眼里呢。“付老板是吧?我想如果你不想惹祸上身的话,现在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付老板也是有脾气的人,一听朱源这话,更是点燃了导火索:“我说,和你们好好说不听是吧?那就别怪我叫人来了!”说着,就要打电话叫所谓的帮手。
朱源笑:“不知付老板有没有听说过光世集团?”
付老板一怔,光世么他自然是听说过的,好像公司内部出现了很大问题吧,据说是因为光世太子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才招致了这场祸患,可靠消息说,是同时惹到了LM和顾氏?“你想说什么?”
见付老板脸上表情,朱源就知道他是个明白人,笑道:“我想付老板应该不想变成光世那样吧?付氏集团可是付老板好几十年的心血,一夜之间如果被人掏空的话,应该会很心疼才是。”
左以雪一听朱源这威胁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最近频繁出现在这种会所,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给慕淮深添堵,她知道他一直有派人在她身边监视她,可那又怎样?唯一的人证都已经去见阎王了,只要她不说,不发生其他事情,他永远都别想知道一件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事情,现在他居然还管起她这事情?“有本事你回去告诉慕淮深,叫他亲自来抓我啊?”
付老板一听这男人身后是慕淮深,当下甩了左以雪两步跨做一步:“是我没眼力见,居然没看出是慕总手下的人,呵呵,是我多事了,还望兄弟帮我和慕总说一声,我们的合作全凭慕总做主!”
左以雪见他这么没用,早就跺脚把自己摔回了沙发:“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
朱源见她如此,也坐在了沙发上,慕总和她说过,千万不能让她好过,本该在监狱里待一辈子的人,眼下让她出来她本就该感恩戴德,居然不告知他们一丝信息,既然如此,他要她何用?“左以雪左小姐,我想你还是乖乖回家的好,不然的话,就别怪我这帮兄弟不客气了。”
左以雪才不怕朱源,她再怎么说都是一女人,他们应该还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手,顾自点了烟:“我说,慕淮深有没有教过你们要怜香惜玉呢?不对,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学会怜香惜玉?你们自然也不会了,充其量不过是慕淮深的一条狗,我真是太看得起你们了。”
朱源变了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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