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的祠堂都是一样的,侯府的更大些,之前过年流云也是来祠堂祭拜过的,这会儿不过是加深了印象罢了。
罚她在祠堂闭门思过一日,这其实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若是这事放在别人身上,管事的不得力,凌澜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对于流云的轻罚,一方面是因为流云毕竟是侯府的少夫人,年纪又小,真的罚得狠了到时候闹腾开来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凌澜心中明白,这不过是白若烟设的局,陷害的是流云,针对的却是她凌澜,是她自己没有派人护好流云,让人有了可趁之机,所以她也是有错的。
所谓无官一身轻,流云对现状十分满意,当然如果这会儿能有人送个暖手炉或是一袭暖被来祠堂的话,她会更加高兴,毕竟偏屋里的那张床上只有一条单薄的被子,她强烈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么冷的地方睡一个晚上。
祠堂正厅摆放着东方家祖先的牌位,流云之前没有仔细看过,这会儿倒是认真地看了一遍,不得不说东方家的祖先还真是有些名头的,她看到了不少曾经在翎国史书中看到过的名字,当真是侯门府第。
正厅的大门‘吱’一声打开了,一道俊逸的身影出现在门外,那人显然没想到流云正一本正经地端详着祖先的牌位,一时间竟忘记走进来。
“大嫂,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的胆量了。”东方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蹑手蹑脚的动作更是有趣,只见他一只手扛着一条厚厚的被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偌大的食盒,进来之后单脚一勾,便将门关上了。
“你怎么来了?”流云毫不客气地接过他手里的暖被,顺手就走到偏屋中将被子放到床上,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鬼地方过一个晚上还是有希望的。
“这是沫离给你准备的晚膳,面壁思过都是没东西吃的,她说让你先将就着吃一些,等明日下午出来了再给你做些好吃的。”东方靖向来是个自来熟的,何况是早先就和流云认识,再加上他几次三番地偷偷出入朱颜阁,他对流云一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稔,就像是认识了许久的朋友。
而流云,从来都是别人敬她一尺,她便要还人一丈的,她能感觉得出东方靖对她的善意,整个侯府里只有东方靖是真心将她当成少夫人看待的,她能感觉得出。
“你这么偷偷跑来没有关系么?”流云不客气地打开食盒,眼底泛起了暖意,沫离给她准备的都是她爱吃的小点心,还有她最爱的酒酿圆子,热乎乎的酒酿圆子直直地甜到了心底。
东方靖将食盒开到最下面一层,拿出一个暖手炉给流云:“还有这个,是你们家晚清丫头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记得给你,说你畏寒,一定要把这个抱在怀里睡。”
“谢谢你。”流云其实很饿,但是动作却是优雅的,连东方靖都不得不说她是具有大家闺秀的仪态的,和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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