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身着青蓝色袍子的皇子,他觉得他们皇子才是治国良帝。
“我还是支持我们皇子,他的各方面都比你们的皇子强,不说别的,就说处理公事都比你们皇子处理的妥当。”大臣乙更是一脸不服输的样子,看了一眼身边和他相同的大臣,一个眼神示意,这些人赞同的点头。
站在不同地方的皇子,各自脸上的表情都是不同的,不同的眼神表现出对对方的不同看法,谁也不相让对方,各自手中的权利给了各自不同的支持和力量。
“皇弟,还是让步吧,沉溺在温柔乡中怎能治理朝堂,枉费了父皇对你的一切。”身着紫袍的皇子,饶有深意的眼神看向站在支持他的大臣前面的皇子,鄙视的口吻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穿青蓝色袍子的皇子对这一切根本不在乎,皇兄都说过多少次了,让步?那是不可能的,躲在深宫养病的父皇都没有把传国玉玺交给皇兄,也没颁布任何诏书,他怎可让步。
是的,自己不能让步,让步了,就等于把手中的权利拱手相让,看似自己整日沉溺在温柔乡中,实际上以青楼中掩饰自己的势力,若是真的要自己跟皇兄抗衡,自己的势力丝毫不比皇兄的差。
“哼,皇兄,莫不是你脑子进水了,不要拿父皇来说事,不到最后一刻臣弟决不让步。”环胸站在高台下的穿青蓝色袍子的皇子一脸鄙视的样子,对于皇兄说的那些,根本不在意。
皇宫中的这里一片热闹,远在宫门外也是一阵热闹,谷青驾车到了皇宫外,身着玄色袍子的南谨优雅的从车上下来,狭长的凤眸环视了皇宫外的一切,白日和晚上的皇宫确实不同。
谷青跟着主子到了皇宫的外面,守在宫门外的禁卫军分别是两个皇子的人,本来这两拨禁卫军谁都不服谁,就像是一盘散沙一样,偌大的皇宫中被这两队禁卫军分别管理。
他们这些人看到眼前身着玄色袍子和青色袍子的人,一边打量一边有些疑惑,更是猜不透眼前的这个人是谁,眼前的这个人好像不是每日出入皇宫中大臣,又不是和他们各自的皇子一样,那这个人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
站在宫门外的南谨被眼前的守宫门的两队人打量着,依然不语,他们不说什么,自己和谷青就不说什么,今早在府中打定主意就要进宫,到了宫门外竟然是这样的情况。
“皇子……”谷青看了眼前的这些人,不知站在宫门前这两队禁卫军是什么表情,他家主子一脸严肃的样子,不言不语。
站在宫门外的南谨依然是刚才的动作,做出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谷青不要着急,该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的,只是现在先观察眼前的禁卫军的表情。
那些站在宫门外的禁卫军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内心一阵思量,是该问眼前的两人还是不该问眼前的两人,这两人以前没有见过,今日进宫不知有什么事儿。
“你们是什么人?”那些禁卫军们终于忍不住了,气也沉不住了,威严的声音传入南谨、谷青的耳中,手里的长枪泛着寒光,阳光下让人睁不开眼。
谷青看了一眼这些人,又看了一眼自家皇子,有了很多的自信,上前一步,不怒自威的声音传入这些人的耳中:“你们挺好了,这是在外游历了很久的九皇子,今日要回宫,还不让开。”说完一脸期待的样子看向在场的所有人。
九皇子?哪个九皇子啊?一时间这里在没有刚才的严肃紧张的气氛了,两队禁卫军把眼前的两人围城一团,再次大量了一下眼前的玄色衣袍的男子,把谷青忽略的远远的。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对于玄色袍子的男子是九皇子很是好奇,以往听那些大臣们说过九皇子的传闻,那位皇子一向闲散,不问政事,很少回到皇城,传闻归传闻,谁也不知眼前的这位在他们还未察觉的时候已经回了皇城中,就站在他们的眼前。
议论完了,围着南谨的这些人丝毫没有放他和谷青进宫的意思,对于眼前的两人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这些禁卫军中发出一折嘲笑的声音,跟着嘲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在皇宫门口传开,引起了过路的宫女、太监的注意,他们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禁卫军的笑声是从那边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