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干什么,当然是给你梳妆来了!含这种事也要我做,妈妈还真是想得出!”女子将衣裳往一扔,走到梳妆台前,眉毛一扬,冷冷道:“喂!快点过来!别耽误本姑娘时间!”
林雪云压根儿就不想过去,站在窗户前,看也不看她。
“听到没有,给我过来!”女子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显得更加愤怒。不过对方还是没反应,她脸上的怒意更浓,“竟敢对我如此无礼!骸告诉你,这悦雅楼里除了妈妈外,其他人都得听我的!以后你也是!”
“哦?看来你的地位还蛮高的嘛!”林雪云冷笑一声。
“当然,我是这儿的花魁,妈妈自然最疼我!”女子有些得意,但很快又满脸怒意,狠狠瞪了对方一眼,“骸别以为妈妈会让你做花魁的位子!有我在,还轮不到你!”
“谁稀罕!”
“哎呀!还挺会装的!”女子冷哼一声,眼眸里已在冒火花了,“现在立刻给我滚过来!”
见对方冷眼相对,还是没挪动步子,女子气个半死,走到林雪云面前,猛然扬起右手,朝她脸上狠狠打去。
不过没打中,林雪云迅速拽住了这只手。
“可恶!来人!”女子更加气番大喊一声,门外的两名壮汉立刻走了进来。
“拉住她!本姑娘今天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骸”
两名壮汉一左一右,立刻拽住林雪云,女子冷冷一笑,再次扬起了手。
就在这时,老鸨的声音突然从女子身后传来。
“莲香,给我住手!”
这位叫莲香的女子还是很生气,两眼直直盯着林雪云,“妈妈!她……”
“她什么!要你来是给她梳妆打扮的,谁让你动手打她了!还反了你!”老鸨走过去,甩开女子的手,仔细看了看林雪云,“要是打花这张脸,我还怎么发财!”
林雪云立刻感到一阵厌恶,扭头瞥向了窗外。
她身旁的女子瞥瞥嘴,一脸的不悦,“您干嘛非让我来!骸”
“这悦雅楼中,就属你最会梳妆打扮,当然是让你来了!”老鸨笑得很娇媚。
“我现在不愿意!我是这儿的花魁,怎能伺候这小贱人!”
“嗬!花魁?莲香,从今以后,咱们悦雅楼的花魁不再是你,而是她!”
“您!您不是说要再考虑一下吗!”
“哪曾说过!你现在立刻给她梳妆打扮!”
“我不愿意!”
“这可由不得你!好好给她打扮,弄完了就让她接客去!”
莲香的脸色气得发紫,站在原地,一声不吭。伺候一个抢走自己花魁位子的人,她显然很不愿意!
老鸨满脸怒色,“啪”的一下,打了对方一记耳光,“还反了你!你以为你是谁啊!给我好生伺候着!否则你就死定了!”
“妈妈,您,您打我!”莲香摸着通红的脸颊,又气又郁闷。
“打你怎么着了!如果再不听话,你身旁的男人可要好好教训你一下了!你也知道,那可是非常残忍的哦!”老鸨突然笑得很恐怖。
莲香一阵哆嗦,瞥瞥嘴道:“可她并不听话,让我,让我怎么给她弄!”
老鸨冷笑起来,“自然有办法,先把她打晕不就成了!”说完,她朝一名壮汉使了个眼色。
“啊?”林雪云立刻想跑,但很不幸,壮汉的手迅速扬起,落下,正中她的脖子后方。
而后,她就晕了。
“现在可以了,弄吧!”老鸨媚笑一声,拍拍女子肩膀,走了,没走几步,又回头道:“莲香!可别打她,给我好好弄!否则有你好看!”
“知道了!”女子咬咬嘴唇,满脸不情愿地开始给林雪云换装。
林雪云晕过去了,她的贴身丫鬟莺儿也差点晕过去。她已跑回将军府,见到了刚从刑部大牢中回来的麴漠,心中万分焦急,加上急速奔跑,脑子发晕,一跨进正堂就跪在了地上。
麴漠见对方气喘吁吁,满脸紧张之色,又发现云儿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立刻着急起来,“莺儿,出什么事了?夫人呢?”
“少,少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莺儿缓了口气,脸色还是苍白一片,“少爷,方才夫人和奴婢许愿回来后,看到街市上有人在表演木偶戏,便过去看了。奴婢只顾着看戏,也没留意身旁的夫人,等看完时就,就发现夫人不见了!奴婢该死!”
“什么!”麴漠心中一颤,更加着急,“那你找过没有?在附近有没有看到夫人?”
“奴婢找了很久,还是没有发现夫人的身影,于是就只能,只能回来通报了。”麴漠眉头一皱,突然拉起莺儿,朝外面走去。
“少爷,您这是……“带我去看戏的地方,我们再四处找找!”
“哦,是,少爷!”
于是,莺儿跟着麴漠急匆匆离开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