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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星净大师开始在法元寺开坛讲经,来京城聆听大师讲经的人不计其数,几乎挤满了整个街市。除了全国各地的千名僧众和信徒参加外,周边一些国家的僧众和商人也大老远地来到了京城,当然还有那几位朝贡国的学问僧。因此,法元寺里几乎全是人,一些迟来的信徒没能挤进去,只好站在寺外,站在街市上,虽然听不到大师讲经,但还是闭目合掌,一脸虔诚。
羽显国的皇帝端木荣飞也带着文武百官、还有四个藩属国的君王和使节来到法元寺的大雄宝殿中听经上香,他们的周围坐着近千名僧人,僧人们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星净大师身上。
这位俊美脱俗的大德高僧正盘膝坐在一尊的金色佛像下,面带微笑,向众人讲解《金刚般若波罗密经》。他的身旁坐着法元寺的方丈智空大师,大师身旁又坐着朝贡国的学问僧们,都在专心致志地聆听着。
大雄宝殿外,还有数千名僧人和信徒,全都盘膝而坐,也在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大师讲经。
而在法元寺的周围,则整整齐齐地站着数千名羽林军,他们的职责便是保护皇帝和其他重要人物,除此之外,还要时刻警惕着那几个黑衣人的出现。
不仅是他们,守卫在寺中佛塔群周围的几百名羽林军也是,个个都手握刀剑,神情严肃。
这数千名军士的统帅便是羽林军大督统陈原,他正站在佛塔群旁爆凝神望着远处。他的身边还有三人:麴漠、端木萧逸和端木子寻。
麴漠紧锁眉头,心中一直在想着几日前闯入佛塔群的那几个黑衣人。他们的轻功如此高强,到底是什么来路?是来盗舍利和经书的?可要在这五十四座佛塔中找到那一座藏着圣物的佛塔,谈何容易。若不是这样,他们会是什么目的?他很想知道。
“黑衣人还会来。”端木萧逸突然低沉地说了一句。
麴漠点点头,“或许就在今日。”
站在他身旁的陈原抱拳道:“麴将军,这里有这么多羽林军把守,还有守护佛塔群的八位武僧在,应该不会有事。”
“不,陈将军,那些黑衣人轻功高强,能在白天闯入寺中,绝非一般人,还是小心为妙。”
“嗯,的确。”陈原点点头,又朝三人行了一礼,“二位殿下,将军,末将再去其他地方察看一下。”
“好。”
陈原走后,麴漠望着面前的座座佛塔,叹了口气,“舍利,经书……他们真是为它们而来的?”
端木萧逸道:“定是,经书中有神秘之物,可以让人得到一笔无穷无尽的财宝。”
“可几百年来,没有人能成功盗走那两件圣物。”
“因为他们不知道经书和舍利藏在何处,每每来寻找,都会被守护僧和军士们发现。就算没被发现,也会被佛塔群困住。”端木萧逸淡淡地说了一句。
“但还会再来。”麴漠显得有些无奈,“很想得到财宝的那些人,就会来法元寺碰碰运气。”
“是的。”其他二人望着佛塔群,都叹了口气。
很快,白天过去了,黑夜降临,一轮明月悬于半空,柔和的月光倾洒而下,将整个法元寺抹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月色下,寺中的五十四座佛塔静静地矗立着,显得格外庄严肃穆,那镶嵌在金色塔身中的座座佛像在月光照耀下,更添了几分神秘之色。
麴漠和端木萧逸、端木子寻二人仍然站在佛塔群旁爆凝神注视着远处。
三人心中都有一种预感:那几个黑衣人会在今夜再闯佛塔群。
不仅是他们,星净大师也有这种预感,因此,他也来到了这里。
“大师,已是深夜,您回去休息吧。”麴漠朝他行了一礼。
“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
“嗯……”
星净大师走近一座佛塔,轻轻抚摸着塔身,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每次看到它们,贫僧都会想起罗门寺中的佛塔,也是这么庄严,这么肃穆。”
“的确。”端木萧逸点点头。
“罗门寺是天澜国的皇家佛寺,寺中的一百零八座佛塔,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麴漠淡笑起来,“虽然没去过罗门寺,但我想那一百零八座佛塔耸立在古寺中,一定非常壮观。”
“嗯,据说几百年前,罗门寺中有一百零八位高僧,每日都会坐在佛塔下修行,那无居大师便是其中之一。”
“当年的明空大师就是他的得意弟子吧。”
“正是,明空大师聪颖过人,悟性极强,深受无居大师喜爱。”
“因此他才会将佛祖舍利和那本古老的经书赠与明空大师吧。”
“是的。”
“那经书中的神秘之物到底是什么?”端木子寻问了一句。
星净大师摇,淡然一笑,“贫僧也不知道,这本经书从未被人打开过,当年明空大师将它珍藏后便没有动过它。”
“不管是什么,必须要保护好舍利和经书。”麴漠望着夜色下的佛塔,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其他几人都默默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