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司从没有那么用力的吻过叶秋水。
嘴唇传来的痛让叶秋水不由的皱眉,可她却是紧紧的抱住了傅景司。
而唇上的痛,却是让她觉得此刻更加真实,心也越来越踏实。
直到两人呼吸紊乱,傅景司才放开了她。
此刻,叶秋水已经是泪流满面,她红肿着双眼,泪眼婆娑的看着傅景司:“我以为……你不会来。”
“傻瓜,我说过,你好好听话,一切都交给我。”傅景司说着,伸手温柔的擦去了叶秋水脸上的泪水:“别哭,我来了,不管什么事都交给我来处理。”
说着,他的手亦是紧紧的按在了叶秋水的肩头。
接着,傅景司则带着叶秋水去检查还在昏迷中的秦晋。
这会儿,秦晋头上的伤口已经没有流血,可满头的血有的已经干涸,留下了暗红色的血痂。
他的脸上苍白,再加上一头的血,看起来特别的可怕狰狞。
“我听你的话去摸过,他还有呼吸。”缩在傅景司的身后,叶秋水有些胆怯的说:“我不想这样的,可他把我帮了过来,我不这样,就逃不了。”
“不是你的错。”傅景司说着,转头看她:“瞧你,哭得妆都花了,你先去卫生间好好清洗一下。”
“可是……”
听着傅景司的语气,他并不想让叶秋水再插手,这让叶秋水很忐忑。
眯了眯眼,傅景司摇头:“别担心,我会处理好。”
之后,叶秋水就皱着眉头,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卫生间,最后在关门的时候,她还是咬着唇,忧虑的看着傅景司。
傅景司则是抬手示意她关门:“接下来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你瞧瞧你狼狈的样子,干脆洗干净再出来。要不然,我可不愿意带你出门。”
都到这会儿了,傅景司还有心思跟叶秋水开玩笑,这让她苦笑不已。
随着门合上,傅景司方才还带着微微笑意的脸瞬时冷却。
他转头,看着酒柜里的威士忌,快步走了过去。
琥珀色的烈性酒从空中慢慢倒下,恰好滴在了秦晋的伤口处。
酒混着血流下,这样的秦晋看起来无比的狼狈。
没一会儿,就听得昏迷中的秦晋痛苦的大声尖叫,继而吃痛的半睁开了眼。
一瓶威士忌全部倒在了秦晋的身上,傅景司随手就把酒瓶扔在地上,啪的一声,酒瓶碎裂,玻璃碎片四散。
伤口在烈酒的刺激下,钻心的疼,秦晋头晕目眩,他竭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
“叶秋水,你丫的敢暗算我,你信不信,我让你永远在这个圈子消失。”抽气着,秦晋咬紧牙关,却是放着狠话。
傅景司已经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听着他这话,嗤笑道:“在放狠话前,是不是该看看,你面前的是谁?”
套房里突然有了男人的声音,秦晋有些惊讶,这会儿他也恰好模糊的视线开始清晰。
“……傅景司,怎么是你。”无比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秦晋低喊道。
傅景司的右手伸直放在沙发背上,翘着脚的他冷眸看着秦晋:“刚才你说,让谁在这个圈子里消失?”
“……你怎么会来?”并没有回答他,秦晋问道,瘫倒在地上的他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
可是正当他用力,才发现自己现在被绑得结实,根本不能活动。
“傅景司,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秦晋脸色难看,大声的喊道。
傅景司却冷笑着,眸子里透着狠辣:“我傅景司保下的女人你也敢动,秦晋,你真以为你们秦家在暮城算颗葱?”
被傅景司鄙夷的说着,秦晋有些难堪,可现在被人绑着,头上还有伤,他气得发抖:“就算在你眼里不算什么,可我秦家多少都有些势力,傅景司,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哦?本来我还觉得对付你,没什么意思,不过你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还是有些好奇,你们一个小小的秦家会怎么不会善罢甘休。”傅景司说着,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个高脚杯,漫不经心的就朝秦晋砸了过去。
眼见着,那个高脚杯就要砸过来,秦晋赶紧躲开,被束缚着,手脚不能动,此刻的他就跟一只苟延残喘的臭虫一般,在地上拼命挣扎。
皱眉,傅景司不禁摇头:“实在太难看,看到你这样恶心的样子,我都没心思对你做什么了。”
眼前,是锋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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