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空回到昆仑已有半个多月了,但他每天仍照常自在喝酒或陪着北冥雪儿,他竟一点也不为仇决担心。
但凡李寒空是可以脱险的危机仇决一样也可以,李寒空绝对有这个信心,还有就是他认定那个手持流光神尺的大修士并不想杀死前去围剿缔同会的道门弟子,从那人为道门弟子留有足够的逃生时间便可看出,所以他更加不必为仇决担心了,至于仇决为何迟迟不曾归来,想必是因为什么事物耽搁了。
四日后,仇决果然回到了九天阁,北冥雪儿在三日前已随两位哥哥回北海了。
仇决径直来到御风殿却见李寒空闭目躺在崖边的大青石上架着二郎腿晒着太阳,身旁放着一坛玉琼浆,惬意舒适的模样只差没有高歌一曲了。
仇决悄然走到李寒空头前,惟妙惟肖的模仿着北冥雪儿的音声,道:“我来了。”
李寒空却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道:“你一定没有想到雪儿已经回北海了,还有一点就是雪儿从不会这么对我说话,哈!”
仇决莞尔一笑,将问天剑仍在了李寒空的胸膛上,抓起酒坛说道:“我算是将你看透了,见色忘义已被你发挥到了极致。”
李寒空坐起身来迎着朝阳伸个懒腰,睡眼朦胧的看着仇决,嘿嘿笑道:“苏清暄呢?”
仇决窘然道:“你这么知道?”
李寒空哈哈笑道:“何止我知道,现在九大道门的弟子没有一个不知道的。”
仇决举坛喝酒没有发问,李寒空接着说道:“卑窟山坍塌的当日孟锡陈雨等一众弟子就被九天阁的一位衍道修为的长老解救出来,我和雪儿就是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这些天其余的弟子陆续归来,唯独你与苏清暄没有回来,所以你们必定在一起。”
李寒空眨着眼笑道:“二十多天你们在做什么?”李寒空向仇决背后望了望,问道:“你的清暄呢?”
仇决苦笑道:“什么我的,我与清暄清清白白,只是朋友关系而已。”仇决将卑窟山坍塌之后的事情详细的告诉李寒空,却隐去苏清暄受伤之事,非是仇决信不过李寒空,而是这种事本就是知道人越少越好,也是对苏清暄最起码的尊重。
仇决笑道:“寒少春风满面,一定是捕获了佳人芳心吧。”
李寒空挺起胸膛,正色道:“像我这样既风趣勇敢又富有正义感的英俊男人,本就是女人投怀送抱的最佳人选,还用得着多此一举的去追求捕获吗?”
仇决点头道:“也是,像你这样的男人只要是女人都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看来我得支会雪儿要小心防范了。”
李寒空急忙拉住仇决的手腕,哀声道:“请仇大爷口下留情,你若是照直说了,我这辈子估计只能在北海海眼中了却残生了。”
仇决嬉笑道:“你可以跑呀,这次雪儿一定追不上你了。”
李寒空摸着下巴赞同道:“确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仇决叹道:“我发现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明明喜欢雪儿喜欢的要死不活,却又怕她粘着你,你说矛不矛盾?”
李寒空道:“因为女人太麻烦,但男人却又离不开女人,人总需要一点个人空间,唉,这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还不说了。”
李寒空一口气喝完坛中剩余的玉琼浆,抹去嘴边的酒渍,笑道:“孟锡回山之前我托他帮我们办了一个大忙,决少猜猜是什么。”
仇决看了看李寒空,道:“多少坛?”
李寒空神色一萎,道:“我真是一个大笨蛋,不然也不会向一个狡猾的大酒鬼问这么低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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